番外番外,if you的脑洞,与正文无关!
软木塞离开酒瓶,侍者在杯子里倒出约定的量,离开。我举起杯子,像从品酒师朋友那儿学来的一样嗅着,转动酒杯,看着锈红的液体挂在杯壁上,闭上眼,感受那种葡萄酒还没醒来的味道。
“你好。”噢,她来了,糟糕,我是有多久没有注意门口了。
有些手足无措,我从椅子上起身,想着要用什么见面礼仪来面对她。我想尝试亲面礼,在那久违的,哪怕是一瞬间的亲吻,感受曾经属于我的柔软,但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就被我叫停了。我还是伸出了手,握手礼,中规中矩,和我现在身上穿的西服很配。
收回手,熟悉的感觉,但也许有些不同,那是什么不同?她换了的香水味,不,是有些硌人而且相当碍眼的结婚戒指。
“但愿我没有来迟。”
“不,一点也不。”是呀!女士都有被等的权利,但是在我与她的之间,这是第二次我等她,第一次还是我向她表白的时候呢,呵,多么可笑!
我记得曾经的一切,她的改变历历在目。
她胖了些,但是更加健康了,依旧分明迷人的曲线,定制的裁剪得体的白色连衣裙,高雅一如她的风格,她剪了短发,发型很精致,和她的职业很相符,平添一份干练。她随意的将不菲的菲拉格慕女包挂在椅背上,然后轻快的坐在椅子上。她的动作那么自然,一点也没有我刚才的急促。
或许墨绿色的桌布让她觉得这是她熟悉的谈判场,而我,就是她要审判的过去。
“there”
“here”她用英语开头,我也回她。
有那么两分钟,我们两个都没有开口,她双手搭在桌子上,等我的下文。
“来点酒吧,我想你会喜欢的,东方特色的红酒。”我举起酒瓶,向她展示了一下商标,然后倒进两个杯子,直到持平的位置,举杯,两个杯子砰在一起的声音简直动听。
“祝酒词是什么?”我问。
“美好生活?”
“嗯,美好生活。”是的,就是它了,你的美好生活,我的呢?嗯,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吧,哈!
“你一点都没有变。”一口美酒下肚,她说。
“不,我变了。”呵呵,37岁和22岁怎么会是没变化呢?我的健康顾问已经警告我少化妆,少染发了。今早化妆间的镜子已经告诉我了,皮肤粗糙,头发也开始掉了,还有讨人厌的抬头纹。
“没看出来,我说的不只是外表,我有看,酒店里摆放的娱乐杂志,他们对你的评价很高‘不变的少女总统’。”她微笑着说,为什么我从这个评语中感受到了一丝嘲讽,不,一定是我太敏感了。
本来想反驳什么,但是那位侍者又来了,两份平板菜单横在我们面前,就像一把斧子一样斩断我们刚刚开始的谈话。
我说:“满屏都是披萨,还记得当年有趣的泡菜味意大利面吗?都没有了,这地方怕是大不如前了。”
“别这样说,实际上,往下翻翻还是不错的。至少我觉得进步了,更像一家西餐厅而不是什么……”她环顾四周,很是赞赏的说。
“其实,你一开始提议来这里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担心的,随便哪里都好,要是这儿还像当年那么乱,以你在这边的名气,我们连刚才那口酒都喝不了就要离开了。我很高兴这里的改变,很安静,没有当年每次来你都会抱怨的聒噪的老板娘,正常多了,不是吗?”
她的柔软的双唇不停的开合的时候,我一直在喝酒,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喝这种带着铁锈味儿的东西,很快一杯酒没了,我再给自己倒满。她说完了,没有像我一样还怀念当年在这里度过的时光,没有,居然会高兴这里的改变,生活惬意的人是不会怀念过去的。
“好,很好,如果你是这么想的。”我不去看她试图不停地点着电子菜单,看看后面的菜品。我说错了吗?没有。
“志龙,生气了吗?别这样,e on,笑一个,嗯~”她的手伸过桌子,轻拉着我的手臂。
甜言蜜语,一如从前。
“多久了?八年?十年?”
“十五年!”
“别这样,折中一下,十二年!我不记得我有这么就没来韩国。我们只有这个午饭的时间叙旧言欢,所以……”
她停了一下,双手摊在桌子上,歪了一下头,说:“休战”
有那么一刻,当年她转身离开前,我没有说出口的话又到了嘴边,但是我止住了。
想要质问,也可以绝口不提,现在那些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
“和平万岁”我再次伸出手,她握上。好的,那就让我们来“叙旧言欢”吧!我抱胸向椅子后面一靠,说:“谁先开始?”
“你先来吧!”
“good!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拿出你的手机,一谷歌‘权至龙’,你想知道的不全在里面吗?还有各种各样的人物评价,让我想想,‘一个不能再当偶像的歌手转战幕后’,还有……”
“s!至龙,如果你不想说,我们倒不如换个话题,或者干脆别聊了。”她似乎很不耐烦。
啊哈!为什么不谈,曾几何时,我想要制造出一些“大新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