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还有底牌?
占白毛女,是要批判的,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
他始终搞不懂为什么陈柔小叔小叔的叫着,聂钊就变成她丈夫了,抽空想问问。
陈柔止步,笑问:“那你呢,上过越战战场的英雄,为什么要去菲律滨,还是去给海盗当劳工,为什么?”
他们同是种花军人,是战友,能同频共振,但各自身上有各自的谜团和背负却很难告诉彼此,宋援朝被陈柔问卡壳了,顿了片刻,伸手推门:“请进!”
聂钊在缓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苏醒了,而且一醒来就闹着要见陈柔,估计又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商量。
这是普通病房,陈柔和宋援朝也只一人戴了个口罩就进来了。
宋援朝是在军中养成的习惯,但凡有妇女儿童,老人在的情况下,他都会挡在前面,这种行为在西方叫绅士风度,而在种花家,在人民子弟兵中它叫爱护人民。
他说:“聂先生,您太太来了。”
聂钊当然躺着,还是那副病歪歪的样子。
他又没瞎,还睁着眼睛,当然看到他太太已经来了,而且就在宋援朝身后。
他眨了眨眼睛又举起手,然后,轻手抚上宋援朝的西服。
那是一件单排扣,两颗钮扣的西服正装。
宋援朝有生以来第一次穿西服,扣子系的板板正正,一丝不苟。
聂钊轻手抚上西服,却是轻旋修长而白净的手指,轻巧的解开下面一颗钮扣,再反手拍了拍宋援朝裤子上面,跟西服一样,也是属于他的皮带,轻声说:“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