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然后自己缝缝补补般日夜参悟。
刚才被苏可久一提,杨烟突然悟到可以借画符的符号来造些代替文字的符号。
她蹲在地上边画边后退,足足写了一柱香的功夫,似乎忘了身边还有个大活人。
苏可久终于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你画完了吗?”
“还差点。”杨烟头也不抬,看着面前一堆弯弯曲曲的符号。
“我现在可算明白了,世间万事万物万变不离其宗。所谓幻术彩戏,就是集百家技艺之大成。”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神神叨叨的,不会被那老道附身了吧?”苏可久越来越奇怪,看她沉迷其中如鬼画符的样子,竟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杨烟从专注的心流中诧异地抬头,意识到自己把苏可久忘了。
赶紧道歉:“抱歉苏公子,我不是有意怠慢你的。确实是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能赚钱的长期差事,不想丢了;也好不容易有了学本事的机会,也不想失了,所以想努力寻求顺遂之法。”
听到这样的话,苏可久的脸竟然红扑扑的。
他不知道杨烟在跟着涯夫子学幻戏,以为自己只是推给他一个其实没人愿意做的差事,也尚未答应让母亲教她制香,杨烟竟然这般真挚地珍惜,让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有负于别人。
“那,那你慢慢画,我,回去读书了。”
苏可久几乎是飞奔着逃离现场,他的心扑扑跳着,过了小桥还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