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消陨尽/红心有骨自清芳。 ”
说的却是梅的风骨。
“好诗,好诗!看来杨公子不仅会弄香修道,竟也是有才学傲骨的君子。”
张万宁拍了拍手,叫小厮从头顶取下一条白纱,将对句亲书于其上。
另一负责记言的小厮也拿了册本子,边记作诗前后经过边吟着句子,也就引了众人投来的目光。
“这集会竟还记得这般仔细?”苏可久问小厮。
那小厮边咬笔头边答:“公子您或不知,春闱集会三年一度,来的都是年轻人,在京城也被称为‘小文举’,可是举子文人出名声的大好时机。我们东家惜才,说要效仿那什么新语,不愿错过现场一点儿雅事趣闻。”
“万一今日能得一人中龙凤他朝平步青云,我们这儿不还留着他昔日足迹?这枢密府张公子夺……什么?哦,对,杨公子头顶梅花枝而得诗一首,妙哉妙哉。”
他说着说着又忘了杨烟的名字,只得问了旁边小厮,才继续记录。
连小厮讲话都文绉绉的,不愧是烟雨台!
苏可久当下也就清楚为何杨烟非要两人打扮得妖气亮眼了,这可能就是效仿魏晋名士,也博个出挑出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