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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嘛,白天的时候我们乐队才在这里路演过。”闲院凉拉着及川彻走到展板前面,这才收回手揣在衣服兜里,高兴地看着展板上北川第一轻音部的海报。
“我加入轻音部的时间不长,学习贝斯的时间也才三四个月,今天还是我第一次参加乐队的路演,果然很开心。”闲院凉把下巴埋进围巾里,嘴边升腾的雾气氤氲着她的笑眼。
及川彻看向那份海报,因为北川第一对社团的要求很严格,所以任何社团在外活动都必须要以北川第一的名义进行,就连乐队也不能再另起名字。
写着“北川第一轻音部”的海报张贴在展板上,因为没有过多的社团预算,所以他们的演出服都是各自准备的常服,只是每个人的头上都戴着一对猫耳发箍,妆容和配饰也都是和猫咪有关的东西。
“唉?好可惜,没能看到阿凉戴着猫耳发箍的样子。”及川彻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手里也没闲着,拿出手机对着海报上戴着猫耳发箍,脸上贴着猫爪贴花的闲院凉大拍特拍。
闲院凉倒是有些苦恼地歪了歪头,道:“其实我是狗狗派的,但是百合子非要我戴上猫猫耳朵,还说如果我摘下来的话她就去上吊。”
及川彻赞同地点了点头,心想着下次也要去买一个猫耳发箍让闲院凉在他面前戴上,闲院凉要是不愿意的话,他也去上吊好了。
及川彻连拍了几十张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机,转而看向那边简陋的舞台。
舞台上已经有一支乐队在排练了,下面还有好几个滑板爱好者跟着架子鼓的节奏做出高难度的动作,引来围观的人惊呼和掌声。
及川彻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见过闲院凉在金碧辉煌的音乐堂演出,他有些想象不出来闲院凉在这种路边舞台上演出的样子。
“阿凉更喜欢这里吗?”及川彻忽地问道,语气似是有些可惜,“不管怎么看,还是音乐堂的舞台更好吧。”
闲院凉想了想,反问道:“及川学长难道不会在外面打野球吗?明明及川学长只要能碰到排球,无论是在什么场合,都会很开心的样子。”
及川彻被闲院凉的话堵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地摸了摸闲院凉的脑袋,嘴中嘟囔道:“怎么回事,阿凉怎么变聪明了?是哪里坏掉了吗?”
闲院凉:“……”
闲院凉拍开及川彻的手,轻哼一声,说道:“比起从音乐堂的评委那里拿到分数,我现在更喜欢从观众的表情里得到认可。及川学长之前问我为什么转去弹贝斯了,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在演奏小提琴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快乐了。”
“如果我不快点放弃的话,说不定哪一天会讨厌小提琴。我从四岁就开始学习小提琴,我并不想讨厌它。”
闲院凉没有细说自己那段低谷时期的事情,让人只以为是她到了瓶颈期罢了。
“而今天在这里的路演是我在放弃小提琴以后,第一次在演奏中感觉到开心。”
闲院凉虽然是笑着说这些话的,但是及川彻却隐隐觉得闲院凉的笑容下,更像是有着一层强行缝补粘合过的,满是裂痕的玻璃。
第14章 撒娇
“又错了,这里是正在发生的动作,要用进行时呀。”
薄薄的试卷卷成纸筒,砸在了影山的脑袋上。
影山看着手上又满是红色勾勾的练习题,气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岂可修……好难!”
闲院凉放下自己手里的作业,站起身来,一只脚跪在图书馆的椅子上,身体倾向影山,又认真地给影山讲了一遍语法。
因为是在图书馆的原因,所以闲院凉不得不压着音量,以至于自己和影山之间的距离已经踩在了正常朋友范畴的边缘上。
不过不管是闲院凉还是影山,显然都不是什么心思细腻的人,两人完全都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直到闲院凉披散的金发顺着她的肩膀滑落下来,发尾落在了桌子上,影山才后知后觉地道:“学姐,要不要坐到我旁边?你这样不太方便吧?”
闲院凉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就把自己的作业和书包都推到了影山旁边的位置,随后自己也绕过去在影山旁边的位置坐下。
闲院凉给影山讲完了题目,影山似乎终于记住了这个知识点,于是点了点头。
随后他目光扫过闲院凉正在做的数学作业上,问道:“学姐,你对数学很苦手吗?”
闲院凉伸了个懒腰,坐姿有些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说道:“是呀,我对数学完全没辙呢。”
“难道不应该是英语更难理解吗?”影山说出这话的时候,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的数学成绩虽然是在所有科目里分数最高的,但也依然没有及格这件事。
闲院凉听到影山的话以后,目光有些疑惑,道:“咦?影山不知道吗?”
“纳尼?”
“我是霓虹和加拿大的混血了,所以英语对我来说也算一半的母语。”闲院凉似乎还真的回忆了一下,自己确实没有跟影山提过这件事。
毕竟自己和影山一开始的关系并不算很好,现在的话……她自觉地是比以前好一点,因为她对于报复影山这件事已经失去了热情,但大概是出于做小老师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