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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夫人越来越独立了,以后,您也不用操心咯……”

今日秦牧隐在家,门外说周鹭和秦牧庒来人,身侧还带着一名客人,黎婉一喜,定是木子言了,转身凝视秦牧隐。

“把大爷和木大人带去书房,我马上就来。”秦牧隐将黎婉写的经书收好,他觉得石真和叶苏或许真像黎婉想的那般,因为,两人又弹劾他了,缘由是皇上晕倒,他得到了消息竟然在宫门前徘徊不前。

皇上生气,秦牧隐以给太后抄写的经书忘记带了,纠结要不要转身回去。

皇上罚他在家里面壁思过给太后守孝,之后把他叫进宫训斥一顿就说了下次入宫将给太后抄写的佛经带上,算是检查它在家是真给太后守孝还是心口不一。

无论怎样,说的人都是皇上,心口不一也是皇上说的,他以这个借口驳回时,皇上脸上的怒气才消散了,如果之前是承王故意授意,这一次就说不通了,这个罪名落实了后果如何,就是承王也该明白。

用木子言试探石真和叶苏,算是一条好计谋。

秦牧隐整理好衣衫,刚出院门遇着迎面而来的周鹭。

“大堂嫂来了?婉儿在院里等着!”

周鹭停下脚步,给秦牧隐见礼,她来有事和黎婉商量,火都快烧到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