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话 让步
脚下突然窜出两个黑影,跟自己打飞出去的人一模一样,难道自己刚才打到的只是幻想,可,拳拳打在身上的感觉不会有错。
没来得及躲闪被割两刀,尾随在后的是一团黑气,屏住呼吸往后跳去,却恰恰落入圈套,密密麻麻的刃,缓缓长出来,这要是落下去,身体必千疮百孔,侧脸看过去,原来大祭师也插手进来。
确实不要脸,嘴上讲的是一套,做出来的又是另一套,言而无信果真是他们的本分,将帅的根本就是这样,奸诈狡猾阴险毒辣。
当年就是因为这样,才坐稳当下的位置,自己们五人辛苦打下的仗,被他捷足先登,抢下所有功劳,还不要脸的讲自己多么辛苦,所有的一切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一次背着大家前往,更能应验这一切,为的就是再一次邀功,所以让几人再次替他卖命,然后理所应当的去受功,然后让几人再次受罚。
怒火已经涌上心头,刚在只不过是玩玩而已,才没用真功夫,试探一下来者的实力,这样逼迫,无法再忍受下去,既然对方毫不讲理,那就休怪自己不仁不义。
拔出腰间的刀,往下直接插去,整个人倒立起来,力量直接震碎地上的刃,缓慢的摆正自己的姿势,接着再拔出另外一把刀,抬起头看过去,这时才弄明白过来。
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是跟三个人在打,因为是孪生的三兄弟,所以相貌上并没有差别,因为学习的时同样的武功,身形上也没有太大差别,完全可以混淆自己的双眼,从而迷惑自己以为是跟一人在战斗。
一开始不打算用斧头,为的就是忌惮将帅,只要他出手,凭现在的武功并不能战胜他,甚至会被打得无力还手,之所以他迟迟没有动手,害怕的也是三人联手,这样的话得不偿失,反而会败在这里,可现在已经逼自己拔出双刀,那也只能认真起来。
斜着眼瞟向大祭师,看这样子,定会再次出手,暗处使阴招不得不防,面对三个人,又是那种棉而无力的招式,即便威力不大,但足够造成威胁,预判三人的出手,还要提防远处的她,一心多用可不是自己的常技,但现在就寻求帮助,也不是自己一贯作风,何况一开始就扬言出去,想反悔的话会很没面子的。
浑厚的声音讲出:“既然这般,何必不一起出手,躲着暗放冷箭算怎么回事?要不你也一起出手吧,将帅?”
出言只是想着讥讽,看他是否会下令,不然一打四根本划不来,大祭师的武功神秘莫测,这次只是简单的相辅,等会儿可能就是来真的,没有办法去推测她会使什么怪招,但始终令人防不胜防,也正是有这样独特的功法,才能被将帅重用。
要是舍去对三人的进攻,反而去打大祭师,事半功倍得同时,意味着又要面对三人的进攻,防御三人的夹击,又会完全忽略她的出手,根本没有十全的对策,冷静得分析只会拖延胜利的时间,既然刚才已经能够重伤一个,就算同是多出两个也无妨。
快速冲向三人,跟开始一样,挥刀砍过去,两人同时消失,只留下那人,这到底是什么怪招,受伤的人明显状态不佳,完全想不到竟会被赤手空拳打成这样,胸口的肋骨断了几根,刚才能站稳出现,已经是太过勉强,现在要面对的是握刀的他,看来绝非易事。
才不管那两人又跑到哪里,举起双刀就要砍眼前的家伙,抬起手挡住,可力量却如此恐怖,左臂直接脱臼,瞬间就被砍到肩膀。
得势的同时,没有着急着出手,反而立马扭转身子,往后挥刀,躲过刺来的刀,并且砍到对方,抬起刀往上挑去,接住另一个家伙的进攻,可脚下已然出现东西,一条如丝巾的东西,缠住自己双脚,再一次无法动弹。
三人同时出手,根本无法全部接下,胸口被狠狠刺伤,背上也被划出大口子,几人放弃一开始的计划,并不再打算近身相搏,面对这样的怪物,近身相搏得不到好处,还是像这样一刀一刀刮了他。
出手砍掉脚上的束缚,收回一把刀,跳向面前的大树,如果猜的没错,只要待在树上,大祭师的招式就无法弄到自己,一开始就是在树上不被干扰,从下来以后就被这奇奇怪怪的招式困住。
刚要落脚,刚才那种刃又再次冒出来,难道自己的推断全是错的,只能挥刀砍下去,但又消失不见,掉下去的只是树干而已,到底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招式,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看错。
开始回想起来,第一次交手时,散做烟雾的人影,确实有吸入,可后面他们也打算让自己拿斧头,这总不可能还是幻觉吧,将帅也一直待在原地没有动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地上再次长出来的刃,不选择避让,闭起眼睛双脚踩上去,脚虽然被刺穿痛感传来,无比真实,但却发现更加真实的东西,为什么没有流血?
反应过来的同时,背部已经被砍上一刀,既然这是假的,那么眼前的人未必是真的,再或者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转过身子硬生生抗下几刀,刀刀见红。
这又是什么情况?如果是假的,根本不可能伤到自己,整个人瞬间迷糊起来,分不清眼前的虚实,不停的往后退步,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直摇头。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