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一十章 刘校尉的排除法
,接过却相反。他的行军是颇为顺利的,陷阵的强悍是一点。
老长官胡风率领的山地飞龙也是一点,没有他们的引导和不时传来的军情,一军很难完成精准的定位,毕
竟是在敌境。
没有敌军阻击,邱泽反而不轻松,他的目的是吸引敌军的主力,从而让张海龙的六曲能顺利到达集结地点。
什么叫顺利到达?就似当年进攻幽州,两大王牌配合一样。六曲不让一军费不该费的半点力,除了攻城,一切妥当。
在陷阵来说,就似要让六曲,不打一仗,不损一兵的到达制定位置。来多少敌军,在我打光之前,都要抗住。
不光抗住,还得给同袍示警,隐藏同袍的行迹,不让敌军发现。
同时做到以上的一切,极为困难,但邱泽毫不犹豫。王牌就是为困难而生的,且陷阵一军的名号,能更好的吸引敌军。
眼下看,目的没有达到啊,既然你们不来,或者说有什么埋伏在前方等着我。与其一头撞进去,那还不如先把你闹个天翻地覆。
南乐乃是兖州和冀州的交界重镇,军情之中,守军颇多且精。加之城池坚固,粮草富足,是个易守难攻之地。
说是易守难攻,雄城,在陷阵的字典里,就没有了。城池都是一样的,在那里,就会被我们打下来,从来没有例外。
不得不说,邱泽与陷阵一军对南乐发起的突然袭击,出乎了守将的预料。他不是没有预判,根据斥候的阵亡,也能得到一些消息。
唯一没想的是,敌军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战法,自杀式奔袭。来的如此之快,不做停留休整,难道我还挡不住?
想是这么想,但真正当陷阵一军出现在城下之时,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从对方列阵的气势上,守将就感到了异常。
他们的阵型似乎不是想象中的齐整,军容也没有想像中豪壮,甚至攻城器械,都是仓促之间做出来的,并且不多。
可就是这种阵型,军容,不多的攻城器械
,一旦开战,他立刻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第一次进攻,差点被对方登上城楼。
散乱的阵型,每次乱箭射过去,看似倒下一大片,但随即,一个个重新发动冲击,你再仔细看,乱箭根本没有放到几个。
冲击护城河,在浓密的箭雨之下,他们居然能一边躲闪,一边用简单的圆木和人力来搭建浮桥,后续的通过的速度快如闪电。
还没等他的从惊讶之中缓和过来,第一阵的士卒就杀到城下了。
此刻,滚木礌石齐飞,金汤沸油共洒,守将用上了全力,才将对方第一阵的攻势压制,也只是压制,对方的伤亡并不大。
且有不少士卒,躲在瓮城的死角之处,可能是等待后续的攻击。
这是一日一夜奔袭了两百多里的军队?看他们的战术动作和体力,更像是养精蓄锐了很久的,反正看不出疲劳。
那些规避箭矢和滚木的办法,实用灵动,令人眼中一亮。
“快,这一定是陷阵军,立刻点狼烟,陷阵杀来了。”守将想着一声大喝,传旭士卒听了,面上惊容闪现,立刻飞奔去了。
城下的邱泽,穿的全是蛟龙军的军服,敌军守将怎么认出来的?他还能有这般的眼力?难道是从阵型与军容分析出的?
不对,守将想的很简单。奔袭两百多里,立刻发动攻击,面对城高坑深的南乐,还能打出这般的威力,如果不是陷阵的话。
定边军任何一支步卒,都能做到这个程度,这仗,还能打吗?
守将姓刘名达,是李通麾下的校尉,后者对之是颇为看重的。否则,也不会让他镇守南乐重地,此人不乏将才。
是不是将才,还得两说,但至少眼下,刘达校尉的排除法是对了。可能邱泽都心中疑惑,这家伙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