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寒暄了一阵后。
李恪坐回了主位。
啪的一声。
拍响了惊堂木。
义正言辞道:
“来人!”
“将仵作的验尸报告呈上来!”
这话一出。
衙役们纷纷奉命离场。
毕竟。
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
尤其在这种地方。
天热的要死。
尸首停不了几日。
便会腐烂。
于是如今的线索。
也就只有仵作当日的验尸报告。
片刻后。
衙役们返回。
呈上当日验明尸首的报告。
李恪在堂上。
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
随后漫不经心的道:
“哎。”
“看来逍遥王之死。”
“是火灾所致。”
“诸位瞧瞧。”
“这验尸报告里。”
“哪有匪患之说?”
“尸体上别说刀伤了。”
“什么都没写。”
“这让本官何以下定论?”
一听这话。
杨宇飞不干了。
站出来怒道:
“大人此言何意?”
“我麾下斥候。”
“那日亲眼所见我弟与流寇激战至死!”
“莫非这话是虚谈?”
“哦?”
“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又不是你亲眼所见。”
“斥候若有意诓骗与你。”
“引得朝廷劳民伤财。”
“出兵剿匪岂不成了笑柄?”
“本官一路走来。”
“途径数十个村落。”
“可从没
见过有任何匪患!”
李恪啪的一声。
拍响桌上的惊堂木。
那姿态。
明显就是不想吧事情复杂化。
赶紧了事。
赶紧走人。
“什么?!”
“钦差大人岂能如此敷衍?”
“我弟怎么说也是朝廷封王!”
“怎可不加详查轻易下结论?”
杨宇飞怒不可遏。
就差指着李恪鼻子。
破口大骂了。
一见这情形。
刘致远差点没笑死过去。
同时亦对堂上的李恪。
感激万分。
后者想要大事化小。
这正中他下怀。
于是眼下。
虚情假意的走上前。
拉住杨宇飞的胳膊道:
“将军算了。”
“钦差大人虽然未经详察。”
“但事情过了这么久。”
“素儿甚至都以下葬多日。”
“那还能查得出什么东西?”
“况且最近。”
“周遭不也没有匪患吗?”
“瞧瞧杨将军!”
“你二人同为边军主帅。”
“刘大人却如此理智!”
“不是本官不想查!”
“你倒是告诉本官。”
“该怎么查!”
李恪应声附和。
这嘴脸。
看的台下的武安君。
都撇了撇嘴。
暗道李恪有做贪官的潜质。
这模样太可恨了!
“你是朝廷钦差!”
“反倒问我?”
“那朝廷派你来是干什么的?”
“
要你有何用?”
“大胆杨宇飞!”
“你竟敢公然顶撞本官!”
李恪装作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怒道:
“好!好!好!”
“杨将军既然如此看不起本官!”
“那不如就跟本官回京!”
“咱们到皇上面前说理去?”
眼下。
二人都是吵红了眼。
见这情形。
刘致远赶忙上前劝架。
做起了老好人。
表示道:
“素儿这孩子。”
“是宇飞的堂弟。”
“如今他被害。”
“也难免宇飞情绪激动。”
“还请大人见谅。”
“以本将意思。”
“查肯定是要查!”
“不然素儿岂不是白死了?”
“以本将之见。”
“不如咱们先去安平村调查一番?”
听闻此言。
杨宇飞不再说话了。
一脸的愤慨。
显然是以为。
刘致远此举是在和稀泥。
他们不是没去安平村查探过。
但那里已经被刘致远之后的第二把火。
烧的一干二净了。
能查出个什么?
于是怒道:
“要去你们去便是!”
“我不去了!”
一见这情况。
刘致远又是一阵劝说。
李恪也跟着走下来。
劝说杨宇飞。
保证会给杨素加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