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都没想到。
全面战争的来临。
会是如此突然。
就在李牧。
满世界搜寻李恪与白那衣女子。
二人的踪迹之时。
位于周朝京师的众封王。
对驻扎在京师城外的越军本部。
发起了突然袭击。
三十五万大军。
以靖王麾下的五万北地狼骑为先锋。
不过一个时辰。
便拔除了越军。
布置在京师外围的所有前沿哨所。
待消息传回越军本阵之时。
三十七万大军。
已经兵分两路。
欲要化为铁钳。
将越军全部合围。
此刻。
越军本阵。
一片骚乱。
中军主帐内。
时任伐周总帅的赵羡风将军。
目光凝重。
看向桌面的地图。
一语不发。
而他面前。
十几位越军高级将领。
则已是吵翻了天。
而就在这时。
营中突然响起一声质问。
“赵帅!”
“周朝大军离我军本阵不足五里。”
“大军兵分两路。”
“欲要将我军合围困死!”
“如此紧要关头!”
“您却一语不发!”
“兵马也未曾调动!”
“是为何故?”
话音落下。
纷乱嘈杂的大营内。
顿时没了声响。
所有将军。
都在此刻闭上了嘴。
齐刷刷向大帐门口看去。
只见。
说话之人。
乃一黑甲将
军。
面庞白皙清俊。
剑眉星目炯炯有神。
年纪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
而赵羡风。
闻听此言。
也把目光转向了台下的黑甲青年。
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
然而。
当他看到。
这青年的胸甲上。
那以金粉描绘的神龙升天图时。
赵羡风的瞳孔微缩。
心中更是巨震。
急忙跪地拱手道:
“庆庆王殿下圣安。”
“末将不知您大驾光临。”
“未能亲往迎接。”
“死罪!死罪!”
见赵羡风跪地请罪。
这名为庆王的青年。
脸色总算是好了些。
只见他烦躁的摆了摆手。
随手将腰间的盘龙宝剑。
扔在了帅位旁的兵阑上。
而后也没搭理跪地的赵羡风。
径直走向帅位。
大大咧咧的坐了上去。
翘起二郎腿不悦道:
“请罪的话就不必了。”
“本王可担不起。”
“赵帅是何等的汉子?”
“朝廷连发十几道诏书。”
“催促赵帅进兵。”
“可您却置若罔闻。”
“赵帅,您可真有种啊!”
庆王眼中透出一丝寒光。
意味深长的看着跪地不起的赵羡风。
而后者。
此刻已是汗流满面。
他紧张道:
“请王爷恕罪。”
“末将并非抗命不尊。”
“实为虎符未在
末将之手。”
“故而如此。”
“哦?还有这等事。”
“罢了,此事暂且不提。”
“如今大敌当前。”
“由本王接替指挥。”
“打赢这一仗再说别的。”
“赵帅对此可有意见?”
庆王坐起身。
瞟向跪地的赵羡风。
面对他的要求。
后者哪敢说个不字?
这位爷可是个狠人。
身为先代越王的第十一子。
自小放弃优越的生活环境。
离开京师投身与军队中历练。
而更令人佩服的是。
十年前。
庆王不过十六岁。
便敢只身北上。
化妆改名加入梁国军队。
与大周厮杀。
三川河血战。
北原之战,望海城攻防战。
都有他的身影。
一路从小兵。
打到将军。
可谓是沙场滚过好几回。
上过刀山火海的男人。
别看才二十多岁。
但在场的将军。
与他的行伍经验比起来。
还真是嫩了点。
包括赵羡风。
不过他这时候。
却是有点忧心。
庆王接替指挥权。
这自然是好事。
也没人敢有什么异议。
毕竟天子剑都带过来了。
谁敢不服号令?
可是。
李牧那边要怎么办?
“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