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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差，平常态度也好，属于让教师们又爱又恨的那种学生。

真理就更不必说，虽然和“不良少年夏油”走得很近，但她本人一直是老师们眼中性格内向的乖乖女，和所谓的宗教学校八竿子打不着边的那种。

也因此，他两在调查表上填同一所宗教学校，差点惊动到校长出面请他们喝茶，话里话外都是劝两人仔细考虑，不能拿人生大事开玩笑。

这事最后还是夜蛾带着两个据说是辅助监督的人出面解决的。

真理不太清楚他们和学校的人都聊了些什么，只知道那之后老师们就不再过问他们的高校选择，只是时不时看着他们会露出一点感慨，外加些许好奇。

“只是照实说了一下咒术师的薪资待遇而已。”

夜蛾坦然承认，“一般来说，听到这个，学校也就能放心了。”

那倒也是。真理心想，大部分人其实也不是真的在意自己未来会在职业上有什么了不起的成就，“高薪”两个字足以概括大部分理想，也足够击败大部分现实。

“但这一套对我爸妈估计不会管用。”

真理反复提醒夜蛾，“今年冬假我也会去海外，之后再和爸妈一起回国，我打算和他们详细说明这件事，到时候夜蛾老师也一起吧。”

“可以。”

夜蛾把之前做好的咒骸放在桌上，他是特地为了给真理看自己的最新作品才跑这一趟的，虽然得到的评价仍然是只有“不完整的灵魂”，但夜蛾觉得自己已经抓到了一些门窍。

因为夜蛾要拜访，香川家的佣人们今天被放了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