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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之一的概率，突如其来的社死减少了几分。

五条悟笑眯眯的坐回去，语气里像是看到什么乐子一样，满是愉快，“原来如此，我好像搞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天元在这时候咳嗽了一声，成海千森尴尬的注意力勉强被拉回来一点，但是她马上想到另一个话题。

她像是找回了主场，慢悠悠地瞥向天元，湛蓝色的眼瞳中流转着亮如星辰的辉光，少女游刃有余的样子与方才大不相同。

她说：“天元，你把两面宿傩的上世肉身藏在了哪里。”

五条悟挑眉。

天元确是一惊。

成海千森继续说道：“我要让宿傩脱离虎杖的身体，得到新的身体。既然你说需要我的帮助，那这个就是我的条件，还回两面宿傩的即身佛，我可以做到让他不再危害世人。”

天元沉默了一下，语气愈发沉着，“得到身体复活的两面宿傩，会成为世间灾害，于术师和人类而言，皆为灭世。”

听着天元深沉郑重的讲出漫画可能会出现的剧情，成海千森面不改色的轻嗤一声，“你既这样讲，就是确定两面宿傩会灭世，那你要我帮忙什么，再信你一次，帮你杀掉两面宿傩。”

天元：“……抱歉，两面宿傩非除不可。”

成海千森伸手指指自己，“那我这个不是此世的人还是在你的铲除范围之内。”她觉得和天元讲话，气得胃痛。千年前，他们没能彻底杀死两面宿傩，现在他没了肉身，精神体在虎杖悠仁体内，按照漫画里的剧情，是虎杖收集完手指，带着两面宿傩一起去死……但原著里面大爷已经占据了伏黑惠身体了。

她非常能理解咒术界的人想彻底杀死两面宿傩的心态。

“虽然但是。”成海千森转头去看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五条悟，“老师，问你一个问题。”

五条悟弯起了眼睛，“成海同学，请说。”

“悠仁收集完二十根手指，和两面宿傩一起去死的事情，是一件除了老师和高层外都不知道的事情吗。”

五条悟歪头想了想，实际上她早已经把这段剧情忘记了，她都不记得是不是了，所以她现在需要一个求证。如果证实天元不知道，那还情有可原，但作为全知的术师，就更奇怪了！

“……这是我和那群烂橘子的交易呢，但是像天元大人这样全知的术师，应该在看见我的第一眼就了解到我的情报了吧。”

就是这个！

虽然五条悟没有明说其他人知不知道，但天元即便承认活到现在也看不透人心，可看人身上情报的事情，她又不是不可以。

五条悟，奈斯！

天元叹息了一声，颇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一千年不被人理解的失望。

一想到漫画里，要不是天元做了一系列看起来在对付脑花，实际却是给脑花牵线搭桥的迷惑行为，脑花怎么会捅出那么大篓子！反正不管后面已经成为脑花咒灵大军一员的天元有没有反杀的机会，今天在这儿她有几句话非得问出来不可。

“反正你也不想让我活，我今天有话就直说了。”

“你和贺茂羂索从千年前关系就很好，当时你对羂索想要驯服咒灵的想法觉得没有任何问题。在夏油杰死去后，羂索占据了他的尸体，你没有对五条悟说。”

五条悟听到最后，脸上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

因为现阶段，五条悟根本不知道这个事儿，他要到了涩谷事变才能知道。

“假设你的全知是因为布下结界取得的监视效果，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个情报。就因为你不讲，后面才有了涩谷事变，有了死灭回游，如果你讲了，五条悟也不会被狱门疆封印。”

“就因为你的结界，所以大部分咒术都在日本，其他国家很少见，有的甚至没有。你的结界在替羂索养蛊吗，他已经成功阻止了你和理子同化，你也顺其自然让自己变成现在这种样子，按你现在这种接近咒灵的体质，羂索会在五条悟被封印后，你身边无人可护之际，过来收你做咒灵，由他完全掌握结界术。”

“羂索曾经为了阻止你同化，费尽心机做了多少尝试。现在他终于找到门路了，而且正好甚尔杀了理子，都不用他动手了，他接下来就是要封印现在的六眼，为什么是封印，不是杀死呢，是因为世界上不会同时出现两个六眼。这种道理你比我清楚吧。”

“结果你现在逼逼赖赖只想让我和两面宿傩死……你是一点没察觉到羂索的危险性吗？还是你们就是一伙的？”

天元……哪怕不是个内鬼，也是个顶级猪队友了。

她一次性讲了太多与现在剧情无关的话，不止是五条悟，连天元都被她的“预言”说愣了。

沉默在三人间寂静的蔓延，成海千森心里痛快多了，少女眼眸轻转，结界外的人似乎听不见他们讲话。

直到一声叹息悠长而沉重的响起。

“……我和羂索没有任何联系。”

五条悟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

成海千森好奇的看向五条悟，“五条老师。”

作者有话说：

漫画里一直说天元全知，目前不知道她的全知来源是什么，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