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在盗匪身上。匈人也不可能大规模派兵,只能派遣少量的高手。
宗师,很可能不止一个!
所以,在真正对决的时候,一些杂鱼还是先解决了的好。
楚昊安排完阮白,挥手高声示意:“准备出发!”
几乎在他话落的时候,耳边就响起“叮叮”两声。随即是一个士卒摔倒在地的闷哼声。
那个士卒就站在囚车旁,在受到攻击的时候,非常及时地举起了盾牌,替自己和同伴挡住了致命的两箭。
射箭的力气十分恐怖。金属的盾牌经过两次攻击后,布满了可怕的裂纹。他的手也被巨大的力气冲撞到骨折。巨大的冲击力,甚至压着他在倒地后,还推出去将近一丈的距离。
射雕手!
楚昊倒是不意外。匈人中最可怕的意中人,就是射雕手。在战争中,射雕手发挥出的作用,甚至能比宗师更高。而且一不留神,很可能己方的首领会被射雕手直接一箭取走性命。
不用楚昊吩咐,所有人自觉摆出阵型。不仅找到了掩体,防卫的盾牌还举起,瞬间变成一只只乌龟。
楚昊阴阴一笑,跟着举起弓箭。难道就以为匈人会射箭,他不会么?
御书房内,太子转了一个圈又一个圈,时不时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爹。
他老爹不动如山地坐在御案前,效率杠杠滴批阅着奏折,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终于,太子忍不住了,期期艾艾地往御案上一扒:“父皇~”
皇帝站起来,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太子头上:“看看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沉得住气!”
太子委委屈屈地站直:“这不是在您跟前嘛!咱们父子两个,谁跟谁啊~”
皇帝当初上位的时候,能干掉的都干掉了,自认亲缘薄,却偏偏喜欢这个时常对他一点都不生分的儿子,把御笔随手一放:“说吧,怎么回事?”
“儿臣这不是担心楚昊不能把人送来嘛!这都多久了?”太子嘀嘀咕咕,忽然眼睛一转,“说起来,好像很久没见到蔡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