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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烟进了正屋,当即关上了门,来到了炕前。若是以往,两个人临睡前难免温存一番,可是今日,却是免了。
萧正峰看着被甩上后犹自颤动着的门框,不由无奈摇头笑了,一时走进去,做到炕边,伸手就要去揽那女人。
可是此时的女人哪里让他揽呢,伸手便要将他推开,眉眼不悦地道:
“今日分房睡,别在这里碍我眼儿!”
萧正峰挑眉,戏谑地道:
“分房睡,那你还把糯糯放到乳娘那屋里?还说不是特意给我留着门?”
这话可真是直戳到阿烟心里去了,她又气又恼,狠狠地抬脚就要去踢这男人,口里还怨道:“看你今日这猖狂的模样,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萧正峰低头哈哈大笑,一边笑着,一边强硬地捉她 ,可是平日里娇软柔顺的女人,此时却是真恼了,摇晃着脑袋就是不给他亲。他这身子素来是对这女人没撤的,哪里禁得起她这样欲迎还拒的,几下子便上了炕。
阿烟两腿还踢他呢,一边踢一边嚷道:
“我看到了,你今日还对人家笑呢!”
虽说他不是故意的,不过面目那叫一个温和啊,这笑看在南锣郡主眼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萧正峰看着被窝里这女人踢腾着腿儿打翻醋缸子的样子,心里竟觉得犹如吃了蜜一般的甜,浑身畅快不已,当下越发兴致来了。
阿烟哪里能这么轻易如他意呢,见他那坚硬宽阔的背脊压下来,张嘴便咬过去,一咬之下,呸,硬着呢,咯牙!萧正峰在她耳边心疼地喃道:
“乖,你咬不动的,你软,我硬。等过一下后,你还是软,我还是硬,但是你爱怎么咬都行。”
许久后,阿烟含着泪眼望向跌倒在一旁的男人。
萧正峰在大口的呼气后,眸光落在某处。
阿烟红着脸儿侧过身去道:
“这几日没让糯糯吃,谁知道倒是有些发胀,如今自己竟然出来些。”
萧正峰将她的手拿开,挑眉问道:
“要不然重新让糯糯吃吧?”
阿烟摇头:
“罢了,既停了,再惹起来,以后要停就难了。”
萧正峰眉眼微动,低头俯首过去:
“胀得疼?”
阿烟咬唇:
“是有点。”
萧正峰盯着半响后,终于俯首过去。
被这么一来,阿烟背脊骨都仿佛被人劈了下。
而萧正峰呢,轻轻添了下唇边的白色豆汁,暗哑地道:
“好吃。”
阿烟几乎想一巴掌扇过去:
“你个没廉耻的!”
骂归骂,这一晚她缩在男人怀里,摩挲着男人身上的疤痕累累,却是勾起了一桩心事。只因她一直操心萧正峰的身体,觉得如今仗着年轻,铁打的身子一般在那里熬着,可是再好的铁也有撑不住的时候,等以后年纪大了,说不得落下一身病痛。是以之前她就想着照着前世所知道的方子,好好地给萧正峰补养一番。
其中她的方子里面,自然有新鲜的牛乳,那个玩意儿人吃了好。
此时一番电闪雷鸣后,她绵着身子蜷缩在这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却是萌生了一个羞耻的想法。人乳想必比牛乳更要滋补的吧,要不小娃儿为啥只吃人乳,除非不得已才会吃牛乳或者羊乳呢。
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便让他吃几下又能如何呢?怎么喂也是喂。
想清楚这个后,她脸上烧得厉害,便埋首在他怀里,不声不语的。
第二日,她重新整理了给萧正峰的滋补方子,犹豫了一番后,总算是克服了心里的羞涩和难堪,把那个牛乳从上面划去了。
如今蜀绵负责厨房的各项事宜,自然也包括每日的羹汤调理,她知道最近夫人要为将军养养身子,开出的各样汤食都是滋补的。如今见阿烟划去了那个牛乳,不免心中微诧,不免提醒道:“郝嬷嬷也说过了,这个牛乳是个好东西,养人的。”
阿烟淡淡地道:“先不用这个了。”
蜀绵听说,也就不敢问了。
自那一日后,阿烟几乎每晚都要让萧正峰来品一品糯糯如今不再吃的这个,萧正峰哪里禁得住,每日都要吃上一回。如此十几日过去,他竟然是一日不能没有了。这可把阿烟笑死了,躺在那里看着趴跪在自己面前的这男人,拿着手指头去戳他的脑门:
“让外人知道,你的脸往哪里搁。”
萧正峰低哑粗噶地喃道:“往我家夫人怀里搁。”
阿烟挑眉笑着道:“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生了个女儿送了个儿子呢!”
萧正峰听她说得实在不像话,便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惹得她吸起气来。
阿烟虽说是口里调笑他,但却依旧纵着他吃,也或许是她心里想什么便是什么,也或许是真管用了。经过她这段时间的调理,萧正峰越发神采奕奕起来,精神充沛,两眸有神,看着就是精气神俱佳。
又由于每日阿烟都会让萧正峰泡浴并敷上药草,萧正峰身上原本纵横交错的疤痕也渐渐淡了去,眼看着过一些时候应该就好了。
可是就在这一日,齐王那边忽然传来消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