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了她的面前,她会不会就不要他了。
如果她说要离婚,他要怎么办,怎么留住她。
温延珵在此刻甚至有想过,把她关在这个房子里,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可他不能,他那么喜欢她,怎么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余音从储物柜里拿出了急救药箱,药箱放在餐桌上,温延珵被余音拉在了椅子上坐下来,她蹲在了地板上,黑色的碘伏喷在了他的手指关节上,白色的棉签慢悠悠擦拭过血迹斑驳的位置,她微微抬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
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来,融化了碘伏,痛感侵袭着他的伤口,腐蚀着他的内心。
她在哭。
他要抬手去拂去她的眼泪。
被她制止。
她机械地将他手上的伤口处理好,又将医药箱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全程她只字不言。
温延珵想要去拉她的手,被她逃脱掉,她走去了书房,温延珵追了过去,只见她兀自在书房里收拾他刚刚弄出来的残局。
他欲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