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巧合

党都能成为司马迁……”

“放开那孩子！”

“若不是有他做挡箭牌，想必你早就攻过来了——白哲，现在我还不想杀你……”

“鹿死谁手仍未可知！余晟，有本事就来和我正大光明的决斗！”

“不不不……你可知这位是谁？”余晟话锋一转，用眼神指了指身旁的少年：

“克洛伊王国真正的孔子！圣人转世，姓孔名乙——他可是一直都在克己复礼呐！”

这样说着余晟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对方缓缓起身，对着在场二人分别行了个极为标准的见面礼：“晚辈孔子，见过白先生。”

“你，为何要自称孔子？”

少年沉默不语，余晟见状，缓缓起身，替他回答道：“因为他就是孔子，纯粹的修习周礼之徒，天下间仅存的唯一圣人，朝堂之上的文官之首！”

他越说越激动，而后语气却突然缓和：“不过，他是个听话的『孔子』，而非你们反叛军世代传承的『孔丘』……”

白哲打量起一旁的孔乙，他的双目无光，眼神空洞，行为僵化，简直如同活死人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见此情形，他不禁握紧了手中『影』刃：

“你个混蛋！”

“混蛋？呵，随你怎么骂吧！至少，我还是个健全的男人……”

“孔乙，躲远一些：这不男不女的小子想亲手杀了我，那我就给他一个机会！”

等孔乙安全躲到屏风后面，白哲随即发起进攻，他的刀法杂乱无章，全然不似之前比较顺手的匕首与长剑

反观余晟，戴上『五毒』的双手一边从容接下对方的攻击，一边找机会绕过『影』的防御，想要击中白哲本人……

白哲已渐渐熟悉『影』的用法，二人此时打得难解难分，直到门外突然响起一声脆响……

“是谁？！”

这稍一愣神的功夫，即将落入下风的白哲早已失去了踪迹

“嘁……这种实力还想杀我？真是白日做梦！”

余晟见没有异常，便命孔乙放心出来，他则是缓缓踱步，小心翼翼，直到打开房门，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你怎会也在此地？莫非……”

来人尴尬的笑笑，却从袖中猛然抽出一把利刃

“这是怎么……”

正当余晟心生狐疑之时，他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

“回事。。。”

耳边响起了有些陌生的声音，但仔细想想，又似乎在哪听到过

意识逐渐消散，那最后的话语依旧萦绕在耳边：

“孔子本就残缺，换句话说，我们所认识到的他老人家，本就是残缺不全的抽象符号——由史书上的只言片语拼凑起来，一个早已作古的历史人物，即使书上记载得再详细，也永远逃不过残缺的命运……”

“在你临死前，我便教你这最后一个道理：如何？也算死而无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