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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理。
方惊愚道:“是我不好。我本不过想逗弄你的,不想你却积极得过分,自荐枕席。”
楚狂大恼,啃他肩头:“胡说八道!”但毕竟是乏倦了,不过闹了一会,很快倚着他入了眠。方惊愚凝望着熟睡的他,心里不禁有些懊丧。如此大费周折却仍撬不开楚狂的嘴巴。楚狂究竟是不是兄长,而今尚属一桩疑案。
不过仔细想来,兄长旧时虽看似尔雅温文,实则也一副犟牛性子,故而因包庇他而常挨爹责打。在这一点上,楚狂确是像极了方悯圣。
方惊愚轻轻叹一口气,搂住楚狂,那身子瘦嶙嶙的,仿佛一拆便散。
他心里突而生出酸涩之意,终于还是合上了眼。无边夜色里,两人共赴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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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方惊愚醒来时,楚狂已生了火,在锅里煮鲤鱼汤,一股鲜香在棚中盘桓。楚狂似是一大早便起身忙活了,在棚屋边打转,也不知在鬼鬼祟祟地作甚。
方惊愚到溪边洗漱毕了,回到棚屋里。只见汤上几点浮翠,是些新采的马齿苋。楚狂冷冷看着他,将一碗汤放在地上,推到他面前。
“你怎还在怄气?”
楚狂冰冷地道:“只要殿下下回别弄在里头,我便不气了。”
方惊愚也有些赧然,然而看起来却不动声色,道:“想不到还有下次。”
话音落毕,楚狂忽而扑过来,左一拳右一脚,和他打作一团。一面打,他一面红着眼嚷道:“闭嘴——闭嘴!你这死獠,叫你老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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