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围墙
击力了。
江衍:“哦,不过我差点忘了,一只狗已经不配做我的学长了。你做人的时候看上去平平无奇,做狗了倒是显得……漂亮了不少,没想到那药还真……哼哼。”
什么药?
洛焉捕捉到江衍这句含糊没说清的话,偏偏现在的情况她不适合开口询问,只能先按下疑惑。
江衍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一只手不安分地朝段饮冰伸过去:“怪不得洛小姐金屋藏娇,不愿意拿出来分享了。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了,洛小姐现在又受着伤恐怕有心无力,不如借我一晚?”
洛焉的脸色刷的冷了下来。
段饮冰伸手抓住江衍的手腕,用了几分力气。
江衍眯了眯眼睛,声音里流露出被忤逆的不快:“怎么,迫不及待了?你要是不介意被你主人看着,我也不介意……”
洛焉瞬间恶心起来:“你……”闭嘴!
“这里是医院。”段饮冰没有给洛焉开口的机会,语态前所未有地强硬,“江少爷要发/情也看看场合。”
江衍冷笑:“一条狗,也敢要我看场合?”
“是,一条狗。”段饮冰抬起眼睛直视着江衍,压低声音,“我记得江家一贯最厌恶兽人,甚至将把玩兽人作为家丑。想必江少爷也不想在明早的热搜上看到,江洛两家的继承人在医院争抢一条狗的新闻吧?”
“你!”江衍听着这赤裸裸的威胁,眼睛里简直要烧起火来。但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邪魅地看向洛焉:“没想到洛焉小姐这么擅长训狗,真是让我更加期待了……”
他舔了舔牙,自满而恶意的目光黏在洛焉的脸上,意有所指一般地笑道:“不过不着急,洛小姐。我们,来日方长。”
段饮冰沉默一会儿,轻轻拉好洛焉破碎的裙摆。
“对不起。”段饮冰似乎想要露出一个笑容,但是失败了。他的头发不断往下滴落着水珠,掌心大片的擦伤被他轻轻藏起。
“我……不太擅长翻墙。”他的声音如同叹息,“庄园的墙太高了。”
轻描淡写的话,几乎再次逼出了洛焉的眼泪。
**
医院的走廊寂静无声,几乎只能听到洛焉不明显的哽咽和段饮冰轻缓的呼吸。
大约过了十分钟,洛焉才慢慢平静下来。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身体瞬间僵硬。
完蛋!异常值!
“洛焉小姐。”段饮冰依旧善解人意,没有让她尴尬太久,动作自然地松开了她,温和道,“您好像还有伤没处理好。”
“嗯。”洛焉有点僵硬地应了一声,亡羊补牢地试图捡起一点原主的人设,“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我知道。”段饮冰温驯地微笑。
洛焉有些别扭地站起身,悄悄确认了一下异常值。
七十六……快到临界了。
不过还好,至少没过八十,那就还有救。
她回到急诊室继续处理肩膀上的伤口,段饮冰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边,过于明显的犬尾和耳朵引来了围观。
段饮冰在窃窃私语和各种目光中低垂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洛焉于心不忍,正打算找个借口让医生给段饮冰安排个没人的隔间呆着,然而还未开口,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我刚刚还以为认错了,好久不见,段学长。”
人群自动散开,露出站在人后的江衍,跟电视剧里男主角出场似的。
这位江家的大少爷露出邪魅一笑,咬了咬后牙,目光在洛焉和段饮冰身上来回一扫。
洛焉没眼看了。
好油。
虽然今晚上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位江大少爷是这种油腻画风了,但这么直面上还是过于有冲击力了。
江衍:“哦,不过我差点忘了,一只狗已经不配做我的学长了。你做人的时候看上去平平无奇,做狗了倒是显得……漂亮了不少,没想到那药还真……哼哼。”
什么药?
洛焉捕捉到江衍这句含糊没说清的话,偏偏现在的情况她不适合开口询问,只能先按下疑惑。
江衍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一只手不安分地朝段饮冰伸过去:“怪不得洛小姐金屋藏娇,不愿意拿出来分享了。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了,洛小姐现在又受着伤恐怕有心无力,不如借我一晚?”
洛焉的脸色刷的冷了下来。
段饮冰伸手抓住江衍的手腕,用了几分力气。
江衍眯了眯眼睛,声音里流露出被忤逆的不快:“怎么,迫不及待了?你要是不介意被你主人看着,我也不介意……”
洛焉瞬间恶心起来:“你……”闭嘴!
“这里是医院。”段饮冰没有给洛焉开口的机会,语态前所未有地强硬,“江少爷要发/情也看看场合。”
江衍冷笑:“一条狗,也敢要我看场合?”
“是,一条狗。”段饮冰抬起眼睛直视着江衍,压低声音,“我记得江家一贯最厌恶兽人,甚至将把玩兽人作为家丑。想必江少爷也不想在明早的热搜上看到,江洛两家的继承人在医院争抢一条狗的新闻吧?”
“你!”江衍听着这赤裸裸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