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
就杵在眼前。
太恶心了。
洛焉几乎要冷笑出声。
洛焉: “林女士家教严格没被宠坏,也不玩宠物也不玩男人,而且都生过一个私生子了,说明肯定至少能生。我看不如就让林女士嫁进江家,那不就皆大欢喜。”
两个女人脸都青了,段饮冰差点漏出一声笑音,连忙忍住,很轻地握住了洛焉的手腕。
洛焉垂下眼睛,上头的火气降了下来。
林芙青还试图陪笑:“你这孩子,就喜欢开玩笑……”
说着试图伸手来拍洛焉的胳膊,做出副“慈母打孩子”的姿态来。
洛焉理都不理,挂着凉飕飕的笑拉着段饮冰就往外走,在教会门口和夏煊撞了个正着。夏煊刚挤出个笑容,洛焉劈头盖脸道:“你妈要嫁进豪门了,正跟她未来婆婆说话呢,你收拾收拾准备跟去磕头认祖宗当少爷吧。”
夏煊一下子被两句话砸懵了。
洛焉不打算再理会这些人,干脆拦了个穿神袍的侍者问明白厕所在哪里,直接在那位神职人员微妙的目光下把段饮冰推了进去。
没监控,不分男女,干净整洁,非常完美的一个地方。
不愧是搞宗/教的,就是有钱。
空气中没有丝毫异味,只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汉白玉的洗手台一尘不染,甚至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巨大镜子上也没有一滴水垢。
于是理所当然的,洛焉脑子里冒出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什么公厕啦,放置啦,对镜啦,有人经过啦……
没办法,她情绪不好的时候,某些方面的思维就会格外活跃一些,仿佛某种代偿。
但再一想自己为什么情绪不好,洛焉又觉得自己可笑了。
她连对自己真正的父母都早就没了期待,没想到还能因为这几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假亲人气闷,简直是滑稽了。
洛焉的情绪转眼归于一片平坦——她太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些负面的东西,怎么平心静气,怎么转移注意,怎么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
她把手机关机,正准备和段饮冰好好谈谈。
不过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是穿书的,洛焉还有些犹豫……太离奇的事情说出来反倒会降低其他话的可信度,要是段饮冰因此觉得她在逗他玩就不好了。
犹豫再三,洛焉还是决定先隐瞒身份,于是深吸了口气,回头道:“段……”
段饮冰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他站直的时候比洛焉高太多,虽然身体单薄,但依旧足够将洛焉整个拢进怀里。
洛焉瞪大眼睛,条件反射地伸手推在段饮冰的胸膛上,就要挣扎起来,手掌透过衣服布料可以清晰感受到红绳和突起的铃铛。
段饮冰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把手指抵在唇边,很轻地用气声说道:“嘘,洛焉小姐,有人。”
洛焉顿时安静了,身体也放松下来,一动不动地任由段饮冰揽着。
这种仿佛能轻易给出的信任让段饮冰心中一颤。
随后他们都听到了从最里面隔间传出的,隐隐约约的动静。
“……好……好孩子……咳,别……”
“唔……羔羊啊……啊……不该……”
“……别……别碰……”
伴随着细微但有规律的撞击声,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洛焉一双耳朵转眼红了,整张脸烫得能煎蛋,但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太好了,这里果然没监控。
第二个念头,她现在和段饮冰的姿势好像不太安全。
第三个念头,可恶,没带宋以宁给的小玩具。
咳,第三个念头是开玩笑的。
洛焉抬起头看向段饮冰,发现段饮冰虽然脸上表情平静一如往常,但脖子红透了。
洛焉忽然就想逗逗他。
毕竟,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是洛焉拨开段饮冰的手,暧昧地凑在他耳边用气声说道:“段饮冰,那几个隔间你挑一个,我们也进去吧。”
话音落下,段饮冰的耳朵快速扇动两下,红色从脖子蔓延到了脸上。
洛焉心满意足,正打算说正事。
段饮冰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最外面那个隔间。
洛焉:……嗯,也行。
怕引人注意,段饮冰一举一动都尽量平稳,防止银铃发出声响。
进了隔间,外头的声音弱了很多,只偶尔溢出一两声来。
洛焉松了口气,觉得在这里边说话总算不用跟做贼一样了,结果一转头看见段饮冰正沉默着低头解扣子。
……要不要这么自觉。
洛焉几乎要冷笑出声。
洛焉: “林女士家教严格没被宠坏,也不玩宠物也不玩男人,而且都生过一个私生子了,说明肯定至少能生。我看不如就让林女士嫁进江家,那不就皆大欢喜。”
两个女人脸都青了,段饮冰差点漏出一声笑音,连忙忍住,很轻地握住了洛焉的手腕。
洛焉垂下眼睛,上头的火气降了下来。
林芙青还试图陪笑:“你这孩子,就喜欢开玩笑……”
说着试图伸手来拍洛焉的胳膊,做出副“慈母打孩子”的姿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