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可愿嫁给神君
简沅点点头,肯定地说道:“当然是真的!神君,你放心吧,我看姒儿姐姐心里还是有你的。”
祭月闻言,又像打了鸡血一般。简沅看着他一下子变的明媚的脸道:“神君,要不我去把那小子给杀了?”祭月白了他一眼道:“做为神君那能随便杀人,那小子的事情你不用管,他不过是一个人类,眨眼也就几十年的寿命。最多五年,她的血脉就会觉醒。等我的内丹修复好了,我再去把她带回神庙,助她觉醒化腾。”
祭月从怀中掏出那只精致的骨哨,它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轻轻地将骨哨递给简沅,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下次你去找她,把这个还给她!”
简沅看着祭月手中的骨哨,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他接过骨哨,却有些恼怒地说道:“拿来拿去的,东西送出去了,干嘛还要收回来!这不是折腾人吗?”
祭月闻言,眉头微皱,他轻轻地敲了一下简沅的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教训与无奈:“你懂什么!叫你还回去就还回去,别问那么多为什么!”
简沅摸了摸被敲的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委屈与不满。他嘟着嘴,抱怨道:“真的麻烦!就是不能一次性把事情解决掉吗?”
祭月的眼神却变得异常严肃与认真。他看着简沅,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简沅,这件事情很重要,你一定要把骨哨还给她,等时机成熟,她的血脉觉醒,有我的骨牙在无论她在哪我都能很快找到她!”
简沅看着祭月那严肃的神情,他点了点头!
已到霜降时节,天气愈发寒冷,寒风凛冽,带着刺骨的凉意。褒夫人的病情因忧思过重而日渐加重,几日来都不见好转,这使得整个褒国都笼罩在一片沉闷之中。
褒河上,图墨正划着一艘小船,船身随着水波轻轻摇曳,似随时都可能会被风浪吞噬。褒姒坐在船板中,背着一个竹筐,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锄头,和一堆草药。她的双手撑着脸颊,目光忧郁地看向泛着河光的水面,试图在那波光粼粼中寻找着某种答案。
她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忧虑与不安:“墨哥哥,我觉得很不安!现在的生活有多宁静,我就有多害怕。仿佛这一切的美好都只是暂时的,随时都会被打破。”
说着,她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是未知的彼岸,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迷茫与未知的恐惧,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到无所适从。
图墨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划着船桨。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褒姒把手伸进河里,冰凉的河水瞬间浸透了她的指尖,也带走了她手心的温热。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河水的流动与冰凉。
褒姒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哥哥应该也快到镐京了吧!”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盼与担忧。
图墨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疼。他放下手中的桨,挎过船板,轻轻地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在水里冻得冰凉,仿佛一块寒冰,让他的心也随之颤抖。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责备与关切:“河水太凉了,可别再生病了!公子会平安回来的,一定会没事的。如果他回来见你生病,会心疼的!”
褒姒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那温暖涌入心田,瞬间驱散了周身的寒意。她淡笑了一声,轻轻地“嗯”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应他的关切,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图墨见状,心中稍感宽慰。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起身说道:“我们快回去吧,夫人还等着药呢!我们得赶紧把药带回去给她。”
褒姒点了点头,她收回手,将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仿佛是在试图保留那份刚刚获得的温暖。然后,她看向图墨,说:“墨哥哥,你对姒儿太好。可我……”图墨没让她说下去,怕她对他的好有负担,忙道:“能这样保护你与公子,是我的福份!”褒姒没再说,也不知道说什么!从这些日子的陪伴,她隐隐感觉到图墨对她,就像哥哥对她一般,这种感情是她回应不了的,她终究是要嫁给哥哥的。保持自己与图墨的距离对两人都好!
图墨本就不多话,此时见她沉默更不知说些什么,他默默地划着船桨,向岸边驶去。划过的船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留下一道道美丽的涟漪!
图墨与褒姒一同走回了褒君府,府内古色古香,宁静而庄重。褒姒将手中的草药轻轻放在石桌上,转身对着一旁的婢女吩咐道:“把药拿去煮着,我洗漱一下就去给母亲喂药。”
婢女恭敬地回应了句:“是!”便拿着草药匆匆离去了。
这时,一个侍从急匆匆地走过来,对褒姒说道:“小姐,一个叫简沅的少年在后庭等你已一个多时辰了。”
褒姒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简沅?他怎么又来了,难道是鼠干吃完了?”
侍从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是说道:“他只说是来找小姐的,看上去等的有些着急。”
褒姒点了点头,对侍从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告诉他,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她转身看向图墨,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墨哥哥,你去洗漱一下,我先去看看简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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