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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涂改的纸张,交待使女收好,一手挽着母亲,一手挽着干娘,往花厅闲坐笑谈。
白夫人瞧她精神很好,欣慰这病不严重,陪着用了午饭,施施然回自家去了。
白夫人以为此事到此为止,却不想过了几天,又蒙廉夫人邀请。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怎的几日不见,你也思我如狂?”廉夫人还没进门,调笑却先到了。
廉夫人迎上前拉着她道:“可没功夫与你斗嘴,来,跟我来。”
说完就拉着白夫人去了景华的院子,只见景华独坐窗边,手中执着狼毫,许久才下笔写一两个字,而后又是长长的沉默。脸上一片肃然,眉心紧紧皱起,周身都是凛然寒气。
“这是在作甚?往日写诗填词也是这般费神吗?”白夫人不解问道。
“若是写诗填词,我何必请你过来。一家子都爱这个,我能不知正常思考文章诗词是什么样子?”廉夫人把好姐妹拉到花厅,细细讲了华姐儿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妥,叹道:“才几天,眉心都皱出痕迹了,问她她又不说。其实开始是说过的,只是吐不出词句,只听喑哑嘶鸣,我听着也不忍,后来便不问了。昨夜我仔细想了想,这症状和那日梦魇有些相像,便想请你来参详参详。”
“请我有何用,请我家那位来才是正经。”
“请了,兄长说着不是病,是思虑过多、忧惧伤身,让她高兴起来就好。只我是真不知如何能让她展颜,长久如此,怕真发展成病了。”廉夫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