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些了?”大巫进来问,“我看你妹妹红着眼跑出去,你又和她吵起来了?”
“我和她吵什么嘴。”
“你妹妹是心疼你的。”大巫叹气。
嘎力巴冷笑:“我还不知道她心向着谁?怕今天旭烈格尔就是把我活活打死,她还要在旁边拍手叫好呢!”
“怎么同为女人,我嘎力巴的妹妹怎么就如此蠢笨!”
“好了,嘎力巴。”大巫说,“别数落你的妹妹了,这次的事是你太冲动了。就算你对首领再如何不满,也不该直接去找他的麻烦。”
“阿爹,旭烈格尔放任那个女人教部众们识字和农耕,甚至还教沙拉里格他们用兵的方法。儿子是怕……”
大巫摆了摆手,示意嘎力巴稍安勿躁:“你说的我都明白。这些年旭烈格尔威望高涨,在部族里已然能与我比肩,这让你感到不安了。”
“……是。”
大巫语重心长地说;“儿子啊,我们与血狄共生。你要记住爹的话,旭烈格尔不是你的敌人,你也不能成为他的敌人。”
“可是我们就眼睁睁看着部族的势力全都掌握在他旭烈格尔手里吗?”
“想要压制一个人方法有很多,比如怂恿其他不满的人去做他的敌人。”大巫拍了拍嘎力巴的肩膀,“你先静养着,等好些了再去向首领请罪。”
“是。”嘎力巴虽然狂妄,但在他的父亲面前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怨恨与冲动。
***
与此同时,火堆边,在暴力的胁迫下,沙拉里格干脆破罐子破摔,翘着腿坐在了旭烈格尔的对面。
他已经做好了挨训的准备。
沙拉里格知道反抗无用。他和旭烈格尔就像是太阳与星星。无论他做什么,散发出来的那些光点很快都会被他兄弟的光辉给遮掩过去。
包括父亲在世的时候,与其他部族首领见面,嘴上挂着的也都是“我的儿子旭烈格尔”,不可能是“我的儿子沙拉里格”。
于是慢慢的他也就习惯了,反正做什么都无济于事,谁都不会真正期待他做出些什么。
“沙拉里格,今日谢谢你。”
沙拉里格:……
他怀疑自己耳朵坏掉了。他居然听见他那目中无人的兄长对他道谢!
旭烈格尔:“洛初和我说了,你知道嘎力巴要找她的麻烦,特别去提醒了她。你的心意很好,不过下一次我希望你能勇敢些直接将嘎力巴揍一顿。”
沙拉里格:……
去他妈的把他当打手啊!还有那个女人同旭烈格尔说这事干什么!
“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沙拉里格:……
他想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的嗤之以鼻,对上旭烈格尔略显欣慰的眼神,神情一滞,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
***
瞧见火堆边的兄弟两人心平气和地交谈,一路远远跟着的林昭昭看见这一幕,也能放心离开了。
“少爷,您为何对他们兄弟之间如此费心?”林昭昭脚伤还未痊愈,苏合在一边小心搀扶着。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林昭昭轻声说。旭烈格尔的性子恐怕不会考虑这些,所以林昭昭要替对方想在前面。
而且他比谁都清楚旭烈格尔内在是个多么重感情的人。
所以这一世,只要是旭烈格尔在意的,他都会想法设法替对方争取回来。
林昭昭忽然停下脚步。
“苏合,这是哪儿啊?”
苏合:“啊?少爷,我不知道啊,我是跟着您走的。”
林昭昭:“啊?我跟着你走的?”
苏合:“少爷,我们……不会是迷路了吧。”
林昭昭:“……好像是的。”
他已经看见部落最外围的铁刺栅栏了。
苏合小声问:“少爷,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嗯……”林昭昭脸色也变得惨白,“好像是女人哭得声音。”
“你妹妹是心疼你的。”大巫叹气。
嘎力巴冷笑:“我还不知道她心向着谁?怕今天旭烈格尔就是把我活活打死,她还要在旁边拍手叫好呢!”
“怎么同为女人,我嘎力巴的妹妹怎么就如此蠢笨!”
“好了,嘎力巴。”大巫说,“别数落你的妹妹了,这次的事是你太冲动了。就算你对首领再如何不满,也不该直接去找他的麻烦。”
“阿爹,旭烈格尔放任那个女人教部众们识字和农耕,甚至还教沙拉里格他们用兵的方法。儿子是怕……”
大巫摆了摆手,示意嘎力巴稍安勿躁:“你说的我都明白。这些年旭烈格尔威望高涨,在部族里已然能与我比肩,这让你感到不安了。”
“……是。”
大巫语重心长地说;“儿子啊,我们与血狄共生。你要记住爹的话,旭烈格尔不是你的敌人,你也不能成为他的敌人。”
“可是我们就眼睁睁看着部族的势力全都掌握在他旭烈格尔手里吗?”
“想要压制一个人方法有很多,比如怂恿其他不满的人去做他的敌人。”大巫拍了拍嘎力巴的肩膀,“你先静养着,等好些了再去向首领请罪。”
“是。”嘎力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