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诏狱论时事二
似乎更加寒冷,只有雨声依旧淅淅沥沥,仿佛在诉说着更遥远的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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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6年7月,京城的诏狱中,夜色如墨,却有一片微弱的光芒透过铁窗,映照着囚室内阴冷的墙壁。牢房中的囚犯们,或坐或躺,都抬起了头,目光聚焦于那片光亮之处。今日,他们有幸目睹了天幕上缓缓展开的世界局势,仿佛是上天对他们的恩赐,让这些身陷囹圄之人得以一窥外面世界的风云变幻。
“看,摩德纳的肮脏贫民窟,”一位曾是翰林院编修的老者,声音低沉而有力,“那里的贵族选择了视而不见,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会让问题更加恶化。”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在为自己曾经的谏言未能被采纳而叹息。
另一位年轻的囚犯,曾是朝廷的武官,目光紧盯着奥斯曼帝国的方向:“扫烟囱的孩子,多可怜啊,但那些权贵却只让他们好好工作。这样的统治,能长久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不公的愤怒,眼中闪烁着对自由的渴望。
“朝鲜那边的情况也不乐观,”一个瘦弱的书生插话道,“财政赤字,教育支出减少,手工业者还在挨饿。这样的国家,如何能自立于世界之林?”他的声音虽小,却透出一股坚定的力量,似乎是对未来的某种期盼。
“奥兰治向德兰士瓦示好,荷尔斯泰因的阅兵式,阿根廷与智利、巴西的军事合作……”老者的目光逐一扫过天幕上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审视一幅复杂的棋局,“世道如此,强者愈强,弱者愈弱。这些小国小民,不过是大国博弈中的棋子罢了。”
“希腊与爱奥尼亚群岛的关系,奥地利与摩德纳的军事联盟,”年轻的武官继续说道,“这些都预示着未来可能的动荡。欧洲的局势,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最让人担忧的是朝鲜,”书生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获得了对亚齐的征服理由,还派军队前往马六甲。这不仅是对邻国的威胁,更是对自己人民的不负责任。那些手工业者还在挨饿,国家却在追求扩张,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最后,一个被称为“虾球”的囚犯,曾是一位江湖术士,站了出来,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时空。“各位说得都对,但世事无常,谁又能预料未来?我们在这里,只能观其变,不能动其分毫。但愿这些国家的统治者,能从历史中学到什么,不要重蹈覆辙。”
夜色更深了,天幕上的光芒逐渐淡去,诏狱中的囚犯们也渐渐沉入了各自的思绪之中。在这片黑暗中,他们的评论虽尖锐,却也透露出对未来的某种期待——希望那些身处高位的人,能够真正为百姓着想,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罔顾民生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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