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帮忙上药
被拉着走出了拓跋宗的营长内,陈壮压根就不清楚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怎的就被南瓦图拉出来了呢?
孤男寡女大半夜共处一室似乎不太妥当,陈壮难免是有些担心的意思了,但是南瓦图却却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这个模样俨然是觉着此时此刻里面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
营长之内只剩下了陈时念与拓跋宗二人了,肩膀处的伤口的确甚是疼痛,但是陈时念却也能忍得住,她咬着牙,看着拓跋宗,白皙的脸上带着泛红,她看着拓跋宗磕磕巴巴的说道:“要不……要不我自己上药吧,等我上完了便回去歇息。”
听到这话。拓跋宗并未拒绝而是点点头将上好的金创药递给了陈时念,拓跋宗双手抱在胸前,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时念,俨然是不打算做回避的事情了。
见状,陈时念也是能看得出其中的意思,说道:“拓跋宗,你要不出去,我要上药你这个样子我的确是有些不太适合,我……”
不适合吗?
拓跋宗尚且不觉着,但是听陈时念这话好似必定要他离开了,拓跋宗点点头也没有太为难的意思,并未离开而是转身背对着陈时念。
女子拿着上好的金创药,右手碰着左肩,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旧是没能将金创药涂在伤口处,终于还是无能为力的放弃了,她为难的看着拓跋宗的背影,说道:“要不……要不还是你帮我吧。”
说话时陈时念能清楚的感觉得到自己的脸甚是热,甚至在昏暗的营帐之中也能看得很是清楚,烛火摇曳着陈时念的脸愈发的滚烫了,她喃喃自语道:“肯定是因为里面太热了。”
听到这,拓跋宗带着得逞的意思,似乎他一直就是为了在等这一番话似的,他带着甚是寻常的模样转身,一切都甚是平淡,伸手将面具揭开也没有激动的意思。
见状,陈时念甚至不知道拓跋宗这是愿意帮呢还是不愿意呢?
怎的不动手还去揭开面具了呢?
陈时念看着这个样子说道:“你是要帮我吗?”
“这可是你要求的哦,我帮你上药并非是我本意,是你的要求哦。”
拓跋宗宛若不情愿的模样,陈时念瞧着这个样子觉着有些不解,难道拓跋宗不愿意吗?
“如若……”
肩膀处有些微微的凉意,感觉到一丝凉意的时候陈时念俨然是楞住了,她愣愣的坐在床塌上不敢动,白皙的脸愈发的滚烫了,只求能瞬间过去。
拓跋宗是个温顺之人,小心翼翼将陈时念的衣裳褪在下了一寸,不算是太失了分寸却也能看得见伤口,营帐之内甚是安静,陈时念能听的见耳畔男子的呼吸声,甚至觉得能听得到拓跋宗的心跳声。
陈时念心想:我堂堂二十一世纪的女性难道还怕这一点吗?可是真的脸红是怎么回事呢?
陈时念脸红的不敢继续说话了,更不敢同拓跋宗对视,只能是闭着眼睛让拓跋宗上药。
女子的身子甚是僵硬,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榻上,拓跋宗修长的食指拂过女子白嫩的肩膀,温暖从指尖传遍了全身,这样的感觉让拓跋宗也是楞住了,他能感觉得到陈时念的紧张,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却也是这样的紧张。
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自然是懂得,但如今是特殊情况之下,拓跋宗也便只能自己宽慰着了,拓跋宗开口说道:“你莫要这样紧张,你我二人相识多年,当初还在一张床上睡觉,区区的上药不必如此紧张。”
男子的话说了出来之后陈时念更是不知改说什么了,若是拓跋宗不说这样一番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陈时念还能硬着头皮将此事不以为然,可偏偏拓跋宗是个不会说话之人。
罢了罢了,拓跋宗不是聪明之人。
见到陈时念依旧是不说话,拓跋宗继续说道:“军中没有女子,你我是最熟悉之人,我帮你上药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不过你放心……”
“拓跋宗,你能不能不说话了,你别说话了,感激的帮我上药。”
陈时念怒吼着说出了这番话,然而拓跋宗依旧是不明为何女子竟然变得这样激动了呢?
自以为是没有任何做错之处。
带着憋屈的拓跋宗只能是继续上药了。
终于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可算是上完了,拓跋宗甚是贴心的取下了一旁的披风给了陈时念,她身上的衣裳已然是不能继续穿了,陈时念披着拓跋宗的披风,带着害羞的意思低下了头,说道:“今日之事多谢你了,只是为了我的罪了阿图鲁真的值得吗?”
一想到阿图鲁凶神恶煞的样子陈时念便忍不住的担心拓跋宗了,毕竟此事还是因她而其,如若真真是因为此事,她真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得罪阿图鲁?
拓跋宗倒是无所谓这件事情,摘下了面具,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陈时念,兴许拓跋宗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吧,此时他温柔的看着陈时念说道:“为了你是值得的事情,不过从今日你就被阿图鲁盯上了,等到了都城我便会安排你的住所,我不会让你有任何的危险。”
营帐内,摇曳的烛光似乎变得尤为的明亮,时而明亮时而昏暗,二人之间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所在,这个模样叫陈时念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