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拓跋宗的人看着陈时念
眼前二人一副淡定的样子对着陈时念,但是陈时念知晓这一切不过是拓跋宗的意思罢了,她对着两个随从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随后便直接越过了二人朝着院子之中走去了。
此处的确是闹中取静,可是同拓跋宗派两个人看着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陈时念真真是有些不清楚拓跋宗什么意思了,难不成是怕他她跑了,还是因为她知晓拓跋宗的秘密而今被关起来了呢?
见陈之牧不说话直接朝着院子之中走去了,两位随从甚是担心也跟着走进了院子,只见女子兴致泛泛的坐在院子中,没坐多久又朝着自己的房内走去。
陈姑娘这副模样,着实是让他们二人觉着不太理解。
“姑娘若是要出门,可以带上我们二人一起出去,主要此处是在都城内,不知晓有多少势力在紧盯着,您是同公子一起回来的恐怕有些人也会盯上您。”
依旧是高个子的男人说话,听到这里陈之牧将手中的胭脂水粉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又将门打开了,她仔细看着面前高个子的男子。
经历了一日她算知晓这男子叫什么,乃是叫闲云。
可想而知,另外一名男子便是叫野鹤。
这取名字的风范还当真是有些像拓跋宗的风格。
“我知道你们两个人听命于拓跋宗,我也不愿让你们为难,但是你们也莫要为难我,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想你们一日十二个时辰盯着我,可既然我不为难你们而你们便也要给我足够的自由,若非如此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离开此处。”
末了,拓跋宗看着面前的两个男子甚是无奈的摇摇头,他们二人除了拓跋宗的话谁也不会听,随便陈时念说的如此恳求仍旧是没有一丝的作用。
“还劳烦你们转告托班语这件事情过后,我同他再无瓜葛了,便不必这样盯着我,还有告诉他他一切的安排我都不喜欢。”
说完了陈时念像是赌气死的狠狠的关上了门,关门声音甚是清脆。
远在后院之中的两个人听得很说清楚,陈壮和南瓦图听到声音之时,着实是吓了一大跳。
而闲云隐鹤二人在听到这里,也只是闭着眼睛咬着牙关紧紧地皱着眉头,好似能够预判陈之牧所做的一切动作。
闲云野鹤二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一笑,果染这个性子同公子所言的一模一样,果然不是寻常的女子,这样的人可是非同寻常之人啊。
“今日之事就不必告诉公子了,于公子说了只会让陈姑娘愈发的不高兴。”
闲云说完话之后继续往门口走去了。
陈时念的房间有个后门,乃是同后院相连,打开后门陈时念便朝着后院走去了,她低着头玩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但是很快也就走到了陈壮二人的门口了。
“扣扣扣……”
三下叩门声,一轻二重,听到这里陈壮赶紧去开门了。
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约定,原是为了不时之需谁知道在“自家”院子里竟然还用上了,真是一件趣事。
“拓跋宗把我们兄妹三人关在这里,就像是关犯人一样,即便是关犯人也该出去走走怎的,我们三人是何处得罪了他吗。”
见了门陈壮尚未开口问陈时念此番的目的,便听见了陈时念如此一番抱怨之话,在听到这里陈壮无奈的一笑。
关犯人倒也算不上是,只是这一日在此处待着着实是有些无聊,闷在房内只觉着浑身上下都有些不太舒坦。
“哪有你说的那样严重拖把将军肯定是为了咱们好,再说了这都城之内暗藏着各种危险,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你我都好。”
陈壮不太赞成陈时念所言的话,同样南瓦图也开口为拓跋宗所言,在听到这里陈时念紧紧的皱着眉头,她还以为这二位兄长是站在他这一边。
罢了罢了,陈时念也懒得同二人在这里说话,只能是带着气又离开了此处,她气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内,脱下了鞋子便躺在了床榻之上,反正此时她又无处可却也无事可干,倒不如好好的歇一歇睡睡觉。
可即便是躺在床上她心中惦记的仍旧是今日的皇家宴席,陈时念倒是想知道今日的皇家宴席究竟是有多么的隆重,而这皇家宴席之中又是暗藏着什怎样的危险,会让所有人都觉得这拓跋宗有危险呢?
皇家设宴乃是晚上的事情,入宫之时便已经是傍晚了,拓跋宗到时不着急之人,慢悠悠的才到了御花园之内。
刚进了御花园皇帝便来了。
皇上左边乃是中宫皇后娘娘,右侧笑的甚是灿烂之人正是阿图鲁的姐姐贵妃娘娘。
贵妃嘴角带着笑但是落在拓跋宗身上的眼神尤为的诡异,像是警告的意思,拓跋宗仅仅是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贵妃娘娘惹不起他还是躲得的。
一番繁琐而又惊悚无趣的行礼之后可算是所有人都入座了。
“今日之味也不必拘谨,朕今日半夜主要是给两位将军接风洗尘,这些时日他们在边关也算是为咱们尽心尽力来,咱们举杯敬将军们一倍。”
甚是好听的话从皇帝的口中说了出来,拓跋宗最不喜欢的便是这样虚假的场面,可偏偏如今也不得不虚假的端起了酒杯,对皇帝再恭敬地行礼最后喝下了杯中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