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1)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跟我一起洗。”
说完,她仰靠在沙发上,许是累了,声音儿懒懒的,抬眼闭眸间,散着让人心悸的颓美。
“是,我说的。”傅司寒弯腰把她抱起来,情不自禁的又抵上她发干的唇。
酒柜玻璃,映着搂抱着的两人,唐若柒那只柔软的手臂如藤蔓般绕上他的脖子。
“咳咳咳,少爷小姐,洗澡水放好了。”
方管家不合时宜地下楼,正撞见了两人亲热,几十岁人倒也不觉尴尬,反而眼角眯成缝:“衣服就挂在浴室里,快上楼去。”
莺鸳浴不是更好玩?
“方姨,这几天的饮食交待下去,注意以清蒸熬炖为主。”
方管家点头,笑着走开了。
唐若柒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任他抱着上楼梯,从他到医院后,自已就没下地走过一步路。
医院配的柱杖,不知被丢到了哪辆车上。
“医生说,在休养期间,要适当练习着地走路才行。”她对他耳语。
主卧室前,他用脚轻踢开房门:“我问过了,要明天。”
少一天都要抱着,他坚持。
房内,浴室门半敞着,泡泡浴球的兰花香氤氲满室。
“天,方姨竟然放了这么多花瓣。”她诧异。
“喜欢?”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浴水里泡着这些玩意,说不出的感觉。
唐若柒点头:“喜欢呀,要是能跟你一同泡就更好了。”
这些日子,她说话可是越来无避讳了。
是宠坏了,也教坏了。
傅司寒将她放到镜子前的理石柜上,一边吻她,边摘掉自己的腕表,“啪嗒”一下,手表被他随意丢到了一边。
她掌心在他身前,感受着他的心跳。
习惯的吻,并不带情欲,他很快松开了。
唐若柒定了定神,两手撑在身侧:“那个男人,和你什么仇?”她突然一问。
在警局里,他们是被分开问话的,所以她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不急回答,转身,背对着她u掉上衣,慢条斯理地换上一条棉质家居裤。
唐若柒灼灼的目光望着他赤膊的背影。
“几年前在国外,我为警方提供了一些线索,他们是不法商人。”
傅司寒将她抱下来,手绕到后面,解开她的束缚。
商人?看着倒不象。
“是做什么的?”
身上的衣服尽数被他褪去,她被抱入浴缸里,一只脚搁在垫着毛巾的边缘上。
“皮具生意。”他坐在浴缸边,随手抓了个海棉,挤上了她喜欢的沐浴露。
雾气腾腾的空间,她的脸挂着淡淡的绯红。
“所以对你怀恨在心?特意过来寻仇?”
傅司寒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静了下来,手摸上她的脸:“如果有一天,我被人”
“没有这一天!”她断了他的话,不许他说。
傅司寒拧了一条热毛巾,毛巾绞出来的水融入浴水里,和他的呼吸声一起,微不可闻,却滴到了心尖上。
…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他帮她擦脸:“好,不说。”
毛巾丢到一边,他开始帮她洗身,海棉在身上寸寸游走,她的呼吸开始乱了。
顶灯的光落入水中,映着粉的,红的花瓣。
他的手,拨过来撩过去,水是温的,却烫着她的心。
“那你的剑术是什么时候学的?”她红着脸又抛了个问题。
傅司寒帮她洗过头,帮她冲澡,还是第一次,虽说方才在楼下,他说要一起,她也知道是打趣的话。
他认真的想了下,手停在某处。
唐若柒坐着没动,身子恍若那浮着的花瓣,软软的漂着在水面上,没了骨头似的。
“十五岁左右学的。”他温柔地回话。
见她如鹿的目光缠着自己,又继续道:“别紧张,这些日子都等了,不差这会,摸摸就好。”
唐若柒:“”谁紧张了,要不是顾及自己的脚,她该是抓着他下水,而不是在这种氛围下问这些。
他低笑,抓过她的手腕,倾身去,ya住她的唇
十五分钟,又或是更久。
亲亲洗洗,再煎熬,也都过去了。
后半夜,唐若柒借着窗外微光看身边的人,确定他已熟睡后,抬手摸到了床头柜的电话。
新手机是早两日在深城换的,和他的一样。
她半倚着床头,回眸又看了他一眼,方才划过屏幕。
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明天发到我邮箱。
傅司寒有早起的习惯,只在周末偶尔陪她赖床。
她睁开眼时,发现床侧放了一根柱杖,简单洗漱后,她下了楼。
花园里,有花艺师在修剪年花,“咔嚓”一下,“咔嚓”又一下。
花花草草在一双巧手下被装扮得千姿百态。
“唐小姐,您醒了?”
方管家一看到她,立马停了手里的活儿过来馋扶:“少爷这会在健身室。”
“哦,他今天,又不回公司?”
算上在医院陪她的三天,有四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