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那天出现的他,一定是他自己,不会是替身。”
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就在耳边。
男人额上的汗顺着滴下来,目光聚焦在傅司寒的脸上,试探问:“能不能....饶了我?”
闻言,傅司寒垂着双睫,俯视着他,如墨的眸里是别人看不懂的笑意。
他并不接话,只对旁边的人说了句:“送回去,在监狱里,让他生不如死。”
“收到。”
男人终于知道后怕,惊恐的瞳孔猛然紧缩,他知道傅司寒有一万种方法,让人在监狱里折磨他到死去。
他嘶声恳求:“我再给你一条重要的情报,放过我行不行?”
飞鸟在啼鸣,傅司寒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身后,是一拳拳砸进骨肉里的声响,有人嗤笑:“放过你?谁又放过无辜死去的人?”
码头外,坐在蓝色超跑内的萧四爷,一手搭在车窗外,见傅司寒走来,他推开车门。
“问到了?”
银色的便携酒壶递到他跟前。
傅司寒拧开酒瓶,仰头喝了两口:“到时可能有用到你的地方。”
“只管说就是。”
言罢,他越过傅司寒,看了眼被拖回车上的男人:“有件事问你,刚刚听到你在电话里...提到一个名字。”
“什么?”
“南宫诗蕊。”
傅司寒掂着手里的瓶子,方才雯雯在电话里,提到了这个女孩,他因为不确定,重复了一次。
“七七在路上撞见的一位朋友,遇到点麻烦,送进了医院。”
空旷江边,夜风有些凉,手里的雪茄被他捏成两半。
“哪间医院?”
......
唐若柒走后,南宫诗蕊在床上睡了两个小时,随后起身拎了手袋,没有打一声招呼,径自离开了医院。
午夜的街头,她站在霓虹灯下等车,不时有登徒子路过,朝她吹起了口哨。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约莫十分钟后,熟悉的车牌号由远至近,是家里的司机来了。
白色的宾利停了下来,司机绕到后座为她开门。
车门拉开,突然,“砰”的下又被人关上。
司机吓了一跳,惊讶的表情望向南宫小姐身后的男人。
“跟我来。”萧四爷拽着她的手臂往外走。
“喂喂,你谁呀,我报警了。”
司机赶紧拉住她。
“叶叔,你在这等我。”
说完,手臂一紧,她被他拽进了医院旁边的巷口。
“你抓疼我了,放手!”南宫诗蕊拧着眉,用力推开他。
“咖啡店嗑药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萧四爷的脸色很难看,说出的话像是从冰窖里过了一遍似的,没有一丝温度。
她扯了扯唇:“你第一天认识我?别忘了我们是怎么开始的。”
她不想看他的眼睛,转身要走,肩膀一沉,被他推到墙上。
萧四爷捏着她的下颚,发了狠的.吻下去,没有半点温柔可言,带着惩罚性的夺.吻。
让她呼吸越发难受。
巷子旁边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自动门不停的开开合合,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
南宫诗蕊的药性尚未完全散去,脑子昏沉沉的。
发疼的唇像被火烧似的,眼角的泪滑下来,如在酒吧那一次,她咬破他的唇。
齿间的血腥味漫来,他松开她的手,朦拢昏暗的巷子里,萧四爷盯着她:“你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我。”
南宫诗蕊笑着流泪,漂亮的眸子看着他:“谁在折磨谁?你是第一个脱.掉我衣服的男人,那天,你开口让我走,我们之间就完了。”
她所有的自尊骄傲,在这个男人面前消失殆尽。
萧四爷没想到她会哭,手掌抚上她的脸,她却别过头。
“游戏结束了,别再找我。”
她虚着脚步,印染着野蔷薇的裙摆掠过他的脚下,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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