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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可能,而此时密讯仪中不断传来的情报表明。
活过来的人有很多,这一仗,人类的伤亡近乎于无。
这一切都是因为朱雀来过了。
无形中,两道目光撞出火星,凶戾与杀意对冲。
年朝神色一变,捏着时暮温软的指尖,告诉他,“我见到母亲,她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时暮听着这个称呼,想起那一张贴在信息板上的工作照,内心有些无措,“她知道我?”
“嗯,父亲说了很多关于我们的事。”年朝解释道:“他们在一起生活,和睦幸福。”
“母亲说……”年朝看时暮期待又紧张的样子,严肃道:“不许你经常吃酸的,那对身体不好。”
“我能做到。”时暮认真道。
“不许乱喝酒。”
“嗯。”
“不许逃避我。”
“嗯?”
“不许不爱我。”
“……”时暮反手捏上年朝的脸,“再编?”
“我也错了。”年朝拉下时暮的手亲,“没有过问你的意愿留下你一个人,是我错了,你也原谅我好不好?”
时暮往外抽自己的手,“我要是不原谅呢。”
年朝紧攥回来,抵着时暮嘴角轻咬,“那我只能一遍又一遍求你原谅。”
“怎么求?”
年朝贴在时暮耳边密语,时暮缓缓睁大眼睛,抬手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不经意问出,“每天…几遍?”
见年朝比出个手势,时暮面上飘红,几秒后点了点头。
“同意了,原谅我了?”
时暮道:“暂时的。”
“好。”年朝蹭在时暮耳朵旁,看见他颈子上干涸的血迹,固定住时暮的身体低头去舔,越舔越停不下来,好像要把时暮就这样从头到尾舔干净才算完。
时暮可不想三十个小时有一半的时间是年朝在舔他,目光扫过角落的庞然大物,拍了拍年朝的肩,“好了,我们去洗澡。”
军人对指令的接收一向精准,年朝吮着时暮侧颈的软肉没放,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站起身,一路进了洗浴室。
平日毫无用武之地的超大浴池再次营业。
雾气萦绕,水珠顺着细韧肩颈滑落,朦胧中只能看出时暮不经意晃动的上半身,一手支在浴池边缘,一手摸向水面下方。
时暮被水下的年朝拽着怎么也站不起身,只能跪坐在他上面,任年朝肆意□□。
几滴溢出的白消失在水里,年朝松了手,掀起一层水花翻身而起。
年朝抬手抚上时暮眼尾,又下滑到被时暮咬得通红的唇上。
水珠一直滴答滴答落着,淌过超乎常人的强健体格,时暮抓走年朝身上的水,别有用心使劲捏了捏,想要坐下去的身体被一只手托着举起,听见年朝低声询问,“给不给亲?”
想来是时暮之前嫌弃过,年朝有了顾虑。
时暮固定着年朝的头,像啄米一下下磕在年朝嘴角,年朝单手托着时暮,久久笑了声,捏着下颏用力亲回去。
时暮晃着腿拒绝,扑在水面溅起一圈微不足道的波纹。
淡去的波纹带出越发汹涌的浪花。
时暮靠在年朝肩上喘息,身体麻了一大半,听到脑海中已经跨到二开头的倒计时,咬上年朝的耳垂开始求饶。
狼来了的故事一旦讲多了就没有人会选择相信,时暮的现状同样如此,加之真相时暮无法以任何方式传达,而年朝又已经清楚时暮的喜好是什么。
多重buff加持下,时暮只能紧紧搂着年朝,哭泣求饶全都助了兴,这一晚时暮不是被浪掀翻沉底的船,而是被拍上岸断裂解体,破烂湿透的帆。
中间时暮昏过去一次,年朝搂着时暮转头接了通讯,另一边的祁伦正口述在他死去后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听到时暮欲殉情时,年朝心里除却不忍,升起股穿透骨髓的兴奋。
随后时暮和柳圆合力唤出朱雀,在时暮与朱雀无声交谈后,朱雀散出神力挽救战争中死去的人。
祁伦交代现场录像正在修复,然而时暮与朱雀交谈的那一段始终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年朝挂了通讯,隐约明白时暮是为了他,为了死去的人与朱雀达成某种交易,交易内容恐无法以任何形式泄露。
是来自神启文明的审判,又或者,只是来自朱雀。
年朝沉眸思索着,直到时暮醒过来挣脱怀抱,年朝以为是犯困,准备把时暮抱到床上休息,不想时暮低着脑袋去含他。
天色亮起时,主动的时暮彻底崩溃,哑了嗓子哽咽着说再也不原谅年朝,这时年朝才停下。
时暮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弯着酸麻的腿往外按压。
年朝贴在他身后,时暮不让他以任何方式再进入,只好拎着时暮脚踝帮忙,看着那些白源源不断在水里晕开,夸赞时暮,“真漂亮。”
时暮哑着嗓子吐出来个“闭嘴。”
历时两个多月的战争结束,阔别百年的太阳重现苍穹,时暮穿戴好衣服和年朝一道走出地下室时,远处林立的建筑顶上,站了不少人。
天气很冷,哈气的颜色已经不像雾一样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