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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都不至于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林斐鼻翼翕动，什么味道都没嗅到。

“卡奥菲斯家族和教会，不会再允许兰德的事情再次发生，”维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似乎意有所指。

林斐全身的肌肉立刻僵硬，喉咙里似乎有梗塞感，他问：“你是说，之前他……我，是因为这个味道？”

维德不置可否。

林斐沉默了一会，抬手拂去维德的手：

“离开这个节目前，我不会再吃那个药了。”

林斐妥协了：“你滚吧。”

维德没动。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林斐的声音有点压抑得沙哑：“维德少将，或许您现在真正应该关心的是和维亚殿下的约会，而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劣雄骗子，对吗？”

维德一双狭长的紫色眼睛，像狼一样打量着林斐的脸，眼神中混杂了无法被轻易解密的情绪，最终化为闪着寒光的锋利情绪。

维德直起身：“是。”

在离开前，维德最后丢下一句，“今晚会有医生过来，给你重新诊断开药。”

打开门的瞬间，维德的耳边响起了一声很轻很轻的抽气声，他脚步一顿，手背上青筋愈发明显，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做，走出了洗漱间。

他不过是……恶劣的骗子。

维德将所有情绪压抑回心底最深处，恢复了冷峻的表情。

……

洗漱间内空无一人，回荡着很轻的水滴声。

林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一张一合：“活该。”

活该。

咬住嘴唇，等喉咙处莫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