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九章斩命之境！

外界太虚之上的实力。

反之，牧龙若是拥有凌驾于外界太虚之上的境界，

他体内的太虚，亦会变成如同外界太虚一般的存在。

牧龙如今要走的，便是第二条路，通过自身境界的提升，去影响体内太虚的蜕变。

这体内太虚的上一次蜕变，还是牧龙刚离开朝天大陆之时。

如今，他已然踏入不朽天尊之境，并斩命成功，虽然这等境界提升的影响，远不足以令太素状态蜕变至下一个阶段，却也依旧有显著变化。

牧龙意念进入体内太虚时，发现那其中的太素之力，变得浓郁了数倍，太素颗粒之间的存在的力量，也变得愈发强大。

“原来如此……”

牧龙恍然大悟。

“先前从世界级别，上升到太虚的高度，便相当于空间概念无限增长，但太素之力，却未见得增加多少，太素乃是万物之基，是用以构造万物的存在，它的数量，便决定了一方太虚的强弱。”

“太素阶段朝着太极阶段蜕变的归程，应当是一个量变导致质变的过程，而我自身境界的提升，则能影响太素之力的聚积。”

“只是，这个过程之中，这些增多的太素之力，乃至今后要出现的太素之力，到底是从何而来？”

“既不是源于外界，也并非源于我的境界与肉身，更不可能凭空出现，它必然有一个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