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读者”
二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手。
“行了吧？”玉琴问。
“应该可以了，头成这样，就算他是执灯者，也不可能再复活了。”
白戈将凶器哐当一声扔到地上，
头也不回，抓住玉琴的手来到门边，小心翼翼的伸出头，见四下无人，悄声说，
“没有人，我们这就走！”
白戈抬腿向前，却发现身后的玉琴纹丝不动。
“嗯？”
他又拽一下，还是没有迈出半步。
“你这个臭婆娘，这时候搞什么？快点走！”
白戈低声埋怨一句，又拽玉琴第三下，还是拽不动。
就在白戈要大发雷霆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稍远一点的地方，传来玉琴沉闷的“呜呜”声。
不！
对！
劲！
三个颤抖的大字顿时写满白戈的肥脸。
这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抓着的那只手太凉了，那种温度，不是玉琴，更像是死人。
等等！
死人？
这里的死人，只有……
脑中闪过一个绝望的名字，白戈僵硬的向后扭动脖颈。
一袭破烂不堪的红色衣衫涌入他的眼角，决堤的恐惧一泻千里，
白戈缓缓松开仅存的左手，颤抖的牙齿上下兵乓作响，
“不可能，白书的头没了，他已经死了……”
“你……你究竟是谁？”
那抹无头的红色身影轻轻晃动，脖颈处没有被砍掉的声带，摩擦着发出邪魅的低吟：
“我是谁？”
“我是‘蘸饺子的醋’……”
“不对，我是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