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诶呀妈呀,骨头都酥了
江河的脸都黑了,老子才二十岁,龙精虎猛一天自己就能动三次手。
我不用吃这东西,也能把苗小玉整得下不来炕。
不过,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更猛一点。
还是春雨知我心啊。
江河进了村,先奔苗小玉家。
一进院就看到一个大雪堆,里头埋的是分割好的黑瞎子肉,保鲜能力比冰箱强百倍。
再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油脂焦香味儿。
苗小玉用灶坑上的八印大锅熬着黑瞎子油。
东北的外屋地(厨房)一般都是一个灶坑一个炉子,一大一小两个锅,带把儿的炒勺也叫马勺,嫌它小,一般不算锅。
锅,必须得是那种铸铁的大黑锅。
灶坑上的锅一般都是八印的大锅,炉子上的锅小一些,也有六印。
印这个单位好像是东北独有,而且跟其它的单位还没法换算。
一般可以理解为,印是锅的直径,一手掌宽为一印,几个巴掌宽的锅是几印,生产队还有十二印的大锅,炖个大活人都够用了。
灶坑的烟道是连炕的,所谓烧个热炕头,烧的就是灶坑。
炉子的烟道连的是火墙,东北这边,特别是大兴安岭这边,冬天太冷了,这年头又没暖气,所以就跑单层砖砌上一面墙,墙里有烟道。
炉子一烧,整个一面墙都是热的。
苗小玉一看江河和春雨闯了进来,吓得勺子都扔了,腿儿也软了,赶紧叫着妈,妈。
春雨嘎嘎地怪笑着,扑上去就把苗小玉给按住了,一边拽她的棉裤一边叫道:“哥哥,赶紧的,我给你摁住了。”
苗小玉啊啊地尖叫着,死命地拽着自己的棉裤,可是她庄端秀丽哪拼得过春雨这大兴安岭女壮士啊。
三两下棉裤被拽了下来,还好把裤衩护住了。
江河的眼珠子都直了,上辈子在洗浴ktv啥的,也不是没吃过好猪肉,可是跟这一比,还是差了点事儿啊。
这腿,真白,真长,真顺溜,跟长了三年的小白杨似的,微有肉感紧并在一起,严丝合缝呀。
“哥哥,你瞅啥呢,赶紧的呀,裤衩还给你留着呢,你自己扒!诶呀,瞅瞅这腚,多圆,多白!”
春雨说着,挥手抽了一巴掌,顿时留下一个巴掌印子,苗小玉也被打得惨叫了一声。
江河一个激灵醒过神来,不对不对,这特么是我媳妇儿,咋也用不着这样式儿的。
我就是办事儿,也用不着你摁着呀,这成啥了。
身后一声怒吼,老陈婆子抡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就朝江河和春雨的身上打。
小姑娘扒在门口,嬉嬉地笑看着热闹。
老陈婆子要是只动手,江河还真不惧她,两巴掌就乎撸一边去了。
可是这老婆子一边打,居然一边脱裤子,一边脱裤子一边叫着有能耐你冲我来。
我二十岁黄花大小伙子冲你来,你得占多大便宜啊,你要是给我买库里南,我闭闭眼睛就当日了鬼。
老陈婆子硬生生地把江河他们俩都逼到了门口,苗小玉也赶紧把棉裤提了起来,一张俏脸更是通红如血。
江河看着横着鸡毛掸子,如同横刀立马大将军一样的老陈婆子,不由大怒:“黑瞎子你都收了,现在媳妇儿不给我了,肯定不好使!”
老陈婆子棉裤都不提,就这么穿着破裤衩子,还往江河这边一挺,味儿都飘过来了:“来啊来啊,现在咱俩就把事儿办了!”
“我特么……你还要不要个逼脸,一只黑瞎子换你这么一个老婆子,是你脑瓜子穿刺了还是我脑袋进水了!”
老陈婆子往小腹底下一拍,嚣张地大叫道:“一嘎哒一块儿的,就搁这摆着呢,你爱要不要!”
江河恼怒得要掀房子,要不是为了苗小玉,老子今天高低拿着苞米棒子冲你去。
苗小玉把棉裤系得紧紧的,还打了一个死疙瘩,这才拉住了老陈婆子,红着脸向江河说:“小,小江啊,这,这算姐借你的行不?”
苗小玉含羞带怯又一脸难为情,说话还柔柔的样子,跟南方小土豆似的,偏偏又高个漂亮大长腿,诶呀妈呀,江河的骨头都酥了。
东北虎妞虽好,但是咱男人更得意温柔恬静好欺负这一口儿。
“咱是两口子,啥借不借的,我的就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我过来给你送点野猪肉,熊掌你给我,那玩意儿挺值钱的,明天我上镇上卖了!”
江河说话都夹子音了。
“啊,是啊,我,我这就给你拿!”
老陈婆子眼瞅着这两人,一个郎有情眼中冒火棉裤压不住,一个妾有意含羞带怯坐地要怀孕的模样,顿时怒了,上前拦住,说啥也不行,这小子就是想把值钱的都骗跑了。
江河屡屡被这老婆子坏了好事,火都从天灵盖儿窜出来了。
江河冷笑一声,向苗小玉说:“小玉啊,这不改革开放了嘛,咱这还苦哈哈地种地呢,人家南方都做生意了。
咱俩去南方呀,那边挣钱像捡钱似的,咱多挣点,买个几百平能在屋里拉屎的楼房,再生他十个八个孩子,你说咋样啊。”
春雨赶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