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你这个灾星！

！我好喜欢你！”

“哥，救命之恩啊！以身相许吧！”

相比程泽身上的少年老成，程沫才真正像是大富大贵之家养出来的天之骄女。

天真烂漫，没心没肺。

“沫沫，刚刚是你在叫我，对吗？”

冷风裹着雪花，打着旋儿卷起地上的残叶。

浓云密布下，一排排石碑在无情的嘲讽着生命的渺小。

“沫沫，我知道那是你。国家都宣布逮到中微子了，所以，我知道你一定在我身边。让我猜猜你这会儿是不是在嘲笑我？”

山林间没有人声回应。

江栩宁笑了下。

她当然知道她不可能真的见到已经走远的程沫。

无论她现在是中微子，还是中粒子。

她都不会再回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栩宁从地上爬起来。

用手轻轻的摸了摸照片上程沫的脸，扯了扯唇角。

“丫头，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她佝偻着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她又回头，冲程沫笑了笑。

“还不一定能不能来，到时候再说吧。先给你报备一声，怕你骂我说话不算话。要是我来了，就给你带奶茶喝。”

“不过，就算我来不了，他也会给你带的。你喜欢什么，他都记得的。”

江栩宁垂着眸子和程沫的墓碑挥了挥手：“走了。”

沿着墓园的石阶往下，江栩宁在一棵松树后面拐进了另一条路。

走了没几步，停了下来。

她已经好久没看到这张慈祥的脸了。

“爸，我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