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
,他心里一喜,面上都是不动声色地淡漠,“知道了,我有事找钟离客卿,劳烦让让。”
嗖嗖两声,他的身影闪进房间内。
彼时原睡眼朦胧地歪在床头,钟离蹲在床边为她穿鞋。穿完鞋子还要套外衫。
“帝君,我听闻几日前你们去蒙德了?”魈的身影挺拔俊朗。
他笔直地立在那里,好像一颗青松。
“确有此事,我前往蒙德寻找故人聊一些旧事。”钟离道。
魈一扭头就看见穿完衣服开始原地蹦哒的小孩子,他冷淡的脸上出现细微的破裂,“这是小帝姬?”
“是她。”钟离毫不避讳魈,对于璃月千百年的护法夜叉,他从来都是不会刻意隐瞒他。
“她怎么突然,就生长的如此迅速,难道这也是帝君的安排吗,不愧是帝君。”魈抱臂思索后得出结论。
谁也不知道他脑补了些什么。
钟离张手示意魈坐下,问起他的现状,“前几日临行的时候听闻附近妖魔祸乱,这几日芦花洲还安稳吗?”
魈难的叹了口气,“并没有好转,不知为何,近几日邪祟怨念反而只增不减。”
“那么你的业障侵蚀岂不是会更加严重?”钟离敛眉担忧地问。
“业障并非时时刻刻发作的,只有累积到无法溶解的数量,才会难受。”魈解释。
“如果幼女夜间多梦,且总是遇到相同的黑影,是否也是业障。”钟离说出自己的疑惑。
“小帝姬也被业障侵蚀了?”魈立即坐不住了。
“只是猜测,有这个可能。”
“我对业障妖邪的气息熟悉,不如由我看看。”
魈招呼原到自己跟前来,原扑进他的怀里,魈身上清凉的气息立即环绕住她。
魈双手握着她的肩膀,他金色的瞳孔注视着她,声音淡淡,“还记得梦里的场景吗,像你睡觉的时候一样沉心静气,回想起来。”
原对梦里的诡异场景历历在目,又怎么可能忘记。
她闭上双眼照做。
没一会,就感觉一个比自己还要低温的额头贴在她的额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差点都要睡着了,突然感觉到贴着她的人起身离开了。
接着她就听见魈的声音,“她的情况很复杂,有一股来历不明的阴影纠缠着她,但是对方看起来也不像妖魔,很奇怪的黑色雾气,不对,纠缠她的不像是单独的某个人,而是一个群体。”
“群体?”
“业障通常是有执念的妖魔鬼怪产生的,因为拥有着过于强烈的恨与痛苦才会不肯消散,这一类的业障通常会腐蚀一个人的心智。”魈解释。
“不过小纠缠帝姬的业障却不怎么攻击性,反倒像是在环绕着她,祈求保护的姿态。”魈摸了摸下巴,从未见识过的业障,更没见过不害人的业障。
“有办法祛除吗?”钟离沉声道。
“恐怕不行,业障和她的连接太深,已经缠绕了她的五脏六腑,强制祛恐怕有危险,我的建议还是坐观其变,最好能搞清楚来源,劝阻对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