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走走

赶到寺庙山下。山门外有一小僧拿着扫帚，他正在清扫过往信众出入时带进来的树叶泥土。

“此处可是售卖花蜜的寺庙？”山和郁环视一圈只见到这小僧，他默默在旁边等着，等小僧将附近区域打扫完后才开口叫住人。

面对山和郁的询问，小僧十分淡定，每年都有因花蜜上门的人，山和郁不过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个。

小僧直接带着山和郁前往放着坛子的房间，他熟练地报出各类花蜜的价格，然后站在一旁等山和郁挑选。

这和山和郁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他在房间内徘徊半天，即便小僧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心中也逐渐烦躁起来。

在心中一番加油鼓劲，山和郁将小僧拉到一旁告知，他此次前来是来学习养蜂采蜜一事。

为了防止小僧认为他是个抢生意的人，他特地说明他家的位置以及此次前来带足了钱财。

“竟是在大唐边界！”小僧的反应出人意料，他直接忽略掉山和郁说的其他信息，满脑子都是大唐二字。

早在路上从商人口中，就已得知大唐在周边百姓心中究竟是怎么个形象的山和郁，对大唐威名的影响力的了解又加深不少。

“是的，我们村子就在大唐边境。”面对小僧难得波动的眼神，山和郁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去年秋日唐军从我们村子路过讨伐西定国，还给我们居住的山脉起了个名字，叫做两界山。可惜两界山周边不适合建立大型城池，大唐又暂时不打算将我们收进去，所以我依旧算不得大唐人士。”

听到唐军为山和郁居住的山脉起了个名字，小僧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年纪尚轻的他脸上露出急迫和艳羡。

“从两界山去往大唐境内最近的一所寺庙，大约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小僧接着追问，山河与此时已经能从他眼中看出意动。

简简单单一个问题直接将山和郁问倒。

从出现在世间开始，山和郁从未遇到过佛门中人。得了天庭承认后，他更是不在意佛门的事情。

先前去河州卫，他都没去道观拜访，更何况不顺路的佛门寺庙。

山和郁努力回想先前发生的事，好半天他才从脑海中扒拉出一丝线索。

面对满眼期盼的小僧，他迟疑地开口：“我倒是没特意注意过。不过以正常人的速度，从两界山山脚翻山越岭抵达河州卫只需六个时辰。河州卫就有寺庙，在城池外面，仔细算来应该花不到六个时辰。”

“如此近！”小僧连连感叹。换做他们寺庙位于两界山，寺中住持、师兄等人，不说天天往返两地，至少一个月内也要去个五六趟。

“施主随我去大殿中。我将此事告与住持，住持自然会来见你。”小僧将山和郁带出存放花蜜的房间，他一路往寺庙内里走，最终将人带到了雄伟的大殿前面。

走进大殿前，山和郁抬头看了看上面挂着的四个大字。

观音禅院。

听上去有点耳熟。山和郁迷茫地想。

不过观音本就是佛门中知名度最高的一位菩萨，估计是他残留的记忆对观音二字印象过深。

“果真离大唐只有几步距离？”在最后面的山和郁听到前面传来激动的声音，一位身材枯瘦的老人背对着山和郁站了起来，“我若是能与此人交好，或许临老之际我还能携友人一起去大唐参拜。”

“快去为我引荐！”住持急声道，他不满地看着面前小僧。平日里瞧他还算伶俐，怎么今天傻愣愣的，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都不找抓住。

住持朝山和郁走来。不远的距离，让山和郁清晰听到住持交代身后之人，赶紧去信给他的友人。

又在陈行的指点下从房间小箱子带走部分铜钱，整理好包裹的山和郁终于踏上远行之路。

走过熟悉的路，越过蛇盘山，山和郁伴着眼前陌生的景象一路往西。

路上偶尔会有遇见的商人与山和郁交谈几句。在外行走的人都知道不该随意欺辱单独出门的人，他们生活的地方存在神仙妖怪，万一得罪了某位专程过来考验人心的神仙可就坏了大事。

没带行李的山和郁自然成功得到商人的尊敬。从他们口中，山和郁得知再前面有一以花蜜闻名于商人之间的寺庙。

此行就是出来学习该如何发展五指山的山和郁眼前一亮。虽然并不是他预料中有别于大唐，能够吸引大唐人过来购买的特殊物品。但他村中恰巧有一窝蜜蜂，蜜糖日后也能作为产品之一，他合该去向僧人们讨教一番。

山和郁马不停蹄赶到寺庙山下。山门外有一小僧拿着扫帚，他正在清扫过往信众出入时带进来的树叶泥土。

“此处可是售卖花蜜的寺庙？”山和郁环视一圈只见到这小僧，他默默在旁边等着，等小僧将附近区域打扫完后才开口叫住人。

面对山和郁的询问，小僧十分淡定，每年都有因花蜜上门的人，山和郁不过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个。

小僧直接带着山和郁前往放着坛子的房间，他熟练地报出各类花蜜的价格，然后站在一旁等山和郁挑选。

这和山和郁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他在房间内徘徊半天，即便小僧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心中也逐渐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