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哪来的秃驴!
后,唐三藏终于补上了自我介绍。
原本还在心中感叹技不如人的敖烈瞬间沁出泪水。
“师父,你怎么不早说呀?”敖烈委屈的哽咽到。
唐三藏没有解释,他抬起腿朝山和郁走去。
“山神。”唐三藏对着双腿颤抖的山和郁行了个礼,“贫僧已考验完第一个徒弟,还请山神带我去见那位声名在外的猪刚鬣。”
山和郁都如同鹌鹑缩在一旁,那故意挑衅他的人,只有可能是站在湖旁、光是看着就让他感到不适的秃驴。
“是你!”敖烈一甩尾巴飞到唐三藏面前,他用他那双大眼睛死死瞪着唐三藏。他的语气极为肯定,呼吸间喷吐的龙息恨不得直接将唐三藏送去投胎。
“是贫僧。”唐三藏语气淡然,他表情冷静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哇!”山和郁抱着当康小声惊叹。从他有意识到现在,就没见过像唐三藏此刻表现的如此嚣张的人。
有时候当康和猪八戒语气稍微差一点,闲着没事干的敖烈,就会甘愿放弃他的睡眠时间冲出来找人打架。
虽然后来猪八戒在山头乱撞,敖烈在湖底休息,导致两人见面次数不太多。但也足以看出表面看上去懒散的敖烈,实际脾气依旧跟砸掉殿上明珠前没有任何区别。
本性暴躁的敖烈此刻彻底被激怒。山和郁断定唐三藏必定与敖烈有一战。
如山和郁猜测的一样,因为被人打扰睡眠本来就不高兴的敖烈,在怒气的干扰下将唐三藏的面无表情认为是对他的再三挑衅。
“既然你已经应下了,就说明我没找错人。”敖烈烦躁地甩甩尾巴,他往后边退开一段距离,大老远冲着唐三藏怒吼道,“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领才敢在我面前放肆。秃驴!如果你打不过我,你就将你的小命留在这儿吧!”
什么?秃驴!
敖烈的狠话听得山和郁面色大变。
他抱着当康的手部力量加大,将当康勒地四蹄乱踢。
眼看敖烈想要继续说难听的话,担心唐三藏对敖烈下狠手的的山和郁,不得不刻意咳了几声。
轻微的咳嗽声传进还在对峙的唐三藏和敖烈耳中。
唐三藏微微顿了顿,他加大对敖烈的关注,期待敖烈可能会有的反应。
三年左右的相处让敖烈熟悉山和郁的作风,敖烈立马猜到山和郁是在提醒他。
可是被怒气冲昏了头的他,即使面对的是僧人,还是持旧印象,没把眼前的僧人认作是他们计算中明年开春之后才会出发的取经人。
两界山作为通往大唐的必经之路,来来往往的僧人数不胜数。又不可能个个出现在他面前的僧人都是取经人,最多这僧人名气大了点,本领也大了点吧。
敖烈以为山和郁是在提醒他,不要像从前败坏蛇盘山的名声那样败坏两界山的名声。
简单思考过后,敖烈心有不爽稍稍退了一步。
他依旧梗着脖子对唐三藏说:“算了,我还不至于无故杀生。要你的命也没用,你就老老实实活着吧。”
“不过该打还是要打,接我一招!”话音刚落,敖烈驾着云彩朝唐三藏冲去。
“砰!”不同于刚才湖水倒灌的声音,九环锡杖撞击龙鳞伴随着龙吟的声音响起。
好不容易从听到先前那道声音后冷静下来的商人们,就一溜烟涌去了地势最高的酒肆顶层。
有些不乏灵活的人,甚至直接冲出原本坐卧站立的位置,学着灵活的猴群攀上参天大树。
“三藏法师是不是在后面教训徒弟啊?”众人纷纷好奇道,“你们两界山的人口风也是紧,明明三藏法师的徒弟就在此处,你们却从来没向我们透露过。直到最近一两个月才露出点消息,害得我们都没能提前与三藏法师的徒弟接触。”
“快往旁边让让,让我看看那条龙究竟长什么样子。”
个个都在凑热闹,酒肆中吃到一半的美味佳肴对于此刻心生好奇的他们而言味同嚼蜡。
山和郁最直观看到了两人搏斗后的惨状。
当然,只有敖烈惨。
打斗过后的唐三藏尚且可以踩着敖烈的脑袋,拿着粗布慢悠悠擦拭粘上水和血迹的九环锡杖。
“贫僧唐三藏,奉观音菩萨和唐王之命前往灵山求取真经。”整理完后,唐三藏终于补上了自我介绍。
原本还在心中感叹技不如人的敖烈瞬间沁出泪水。
“师父,你怎么不早说呀?”敖烈委屈的哽咽到。
唐三藏没有解释,他抬起腿朝山和郁走去。
“山神。”唐三藏对着双腿颤抖的山和郁行了个礼,“贫僧已考验完第一个徒弟,还请山神带我去见那位声名在外的猪刚鬣。”
山和郁都如同鹌鹑缩在一旁,那故意挑衅他的人,只有可能是站在湖旁、光是看着就让他感到不适的秃驴。
“是你!”敖烈一甩尾巴飞到唐三藏面前,他用他那双大眼睛死死瞪着唐三藏。他的语气极为肯定,呼吸间喷吐的龙息恨不得直接将唐三藏送去投胎。
“是贫僧。”唐三藏语气淡然,他表情冷静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哇!”山和郁抱着当康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