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入县城，鸡蛋不止蛋

清晨，林初月挑着两篮麻酱鸡蛋，带着林初宁第一次踏进县城的大门。与镇上的集市相比，县城的热闹让兄妹俩目瞪口呆。

“姐，这里可比镇上大多了！”林初宁的脖子转得像拨浪鼓，“你看，那是什么？还有人卖画！还有那边，好多小吃摊！”

初月没理他，只是左右张望，寻找合适的摊位。“县城是大地方，人多，机会也多，可竞争肯定更激烈。要是随便找个角落，咱的鸡蛋卖不出去怎么办？”她眉头微微皱起，心里盘算着。

走了一会儿，她发现一个路口特别热闹，周围摆满了各种摊位。左边是卖卤肉馒头的，右边是卖布匹的，中间一个空位刚好适合放下她的篮子。

“这里！”初月拉着林初宁走过去，“人多，就算不买，闻到咱麻酱鸡蛋的香味，也能让他们馋得走不动路！”

初月熟练地支起摊位，把招牌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两篮麻酱鸡蛋整整齐齐地排开，旁边的小竹盘里摆着几颗切好的试吃鸡蛋，蘸满浓郁的芝麻酱。香气很快弥漫开来，引来不少路人驻足。

一个穿着粗布短衫的男子走过来，低头看了看：“咦，这鸡蛋咋这么香？”

“客官，这是咱家的秘制麻酱鸡蛋，用最好的芝麻酱调味，再加了特制配料，您尝尝看！”初月笑着递上一块试吃。

男子一边吃一边点头：“好吃！多少钱一颗？”

“五文钱一颗，买三颗还送蛋粥！”

男子摸出几枚铜板，爽快地买了五颗。没一会儿，摊位前就排起了小队，初月和林初宁忙得手脚不停。

“姐，这儿生意可真好！”林初宁一边装蛋一边笑，“咱这两篮鸡蛋，半天就能卖光！”

“别得意太早。”初月眯起眼睛，看向旁边一个摊位，心里多了几分警惕。

她旁边的摊主是个中年男人，摊上卖的是卤蛋。他的生意原本不错，可自从初月来了，顾客明显减少，许多人都被麻酱鸡蛋吸引走了。

那男人冷哼一声，走过来讥讽道：“丫头，你这麻酱鸡蛋再香，还能香几天？县城的生意可不是你小地方来的能抢的。”

初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大叔，生意是靠味道说话的，顾客喜欢什么，我也没办法。”

男人被噎了一下，撇撇嘴走开了，但她知道，这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一个穿着绸缎衣衫的掌柜模样的人走过来，后面跟着几个伙计，直直站到初月的摊位前，脸色不善：“这是谁的摊位？”

“掌柜的，这就是那丫头。”旁边的卤蛋摊主立刻凑上来说道，“她一天抢了我多少生意，您得给她点教训！”

掌柜冷冷扫了初月一眼：“县城的市场有规矩，新来的得交‘规费’，每月五十文。交了，才能在这儿做生意。”

林初宁听了脸色一变，小声说道：“姐，这不是讹钱吗？咱们哪有这么多交给他！”

初月心里也犯嘀咕，但她没有慌乱，而是换上了一副笑脸：“掌柜的，您说得对，规矩得守。不过咱们才刚来第一天，手头确实紧。要不这样，我请您和这位大叔尝尝咱的鸡蛋，您觉得值不值再说？”

“哼，卖鸡蛋的能搞出什么花样？”掌柜不屑地接过鸡蛋，但刚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一亮。他细细咀嚼了几下，又问：“这芝麻酱是哪儿买的？”

“自家调的，用花生、芝麻和一点秘方配的。”初月眼中闪过一抹得意，“您说它能不能算值钱？”

掌柜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行，看你这味儿有点意思，我可以放你一马。不过，规费还是要交的，下次别迟了。”

“多谢掌柜的宽宏大量。”初月笑着鞠了一躬，目送他走远，心里松了一口气。

掌柜离开后，麻酱鸡蛋的生意越发红火。就在初月忙得不亦乐乎时，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年轻人停在摊前，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姑娘，你这鸡蛋生意不错，听说还是自己调的酱？”

初月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回答：“是啊，客官想尝尝？”

“当然。”年轻人接过一块鸡蛋，咬了一口后若有所思地说道，“味道确实不错，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兴趣多做些，供给我们‘醉仙楼’？”

“醉仙楼？”林初宁脱口而出，“那是县城里最大的酒楼吧？”

“正是。”年轻人微微一笑，“我们酒楼一直在找些新鲜的菜品，姑娘的麻酱鸡蛋独特又美味，正好适合搭配我们的点心。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合作？”

初月眼睛一亮，但随即恢复平静：“掌柜的看得起小女子，咱当然愿意。不过您需要多少？如果数量太大，可能得提前准备。”

年轻人想了想：“每天两百颗，先试一个月。如果顾客喜欢，可以再增加。”

初月暗暗盘算了一下，虽然两百颗不算少，但村里刚扩大了鸡舍框的规模，应该能供得上。她爽快答应：“成交！不过小女子有个要求，能不能先付一部分定金？”

年轻人哈哈大笑：“姑娘爽快！三天后，我派人来取第一批货。”

回到村里后，林初月把当天的经历讲给村民听，大家都激动不已。

“初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