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在羊城虽然过得滋润,但说到底也就是一普通百姓,没能力打探到陶歌的真实背景。
但我想陶歌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既然小玉有说过陶歌是京城人,其父母在羊城工作,那就让二姐找找羊城领导班子是不是有姓陶...”
说到这,希行摇摇头:“如果来自京城,又要庇护这么大一笔财富,羊城体量似乎小了点,你让二姐从粤省boss团入手,看看有没有姓陶...”
没说完,希行再次摇摇头:“算了,还是我来吧,要真是到了粤省这级别,我就能拖关系找到。”
说做就做,希行把烟嘴搁烟灰缸上,开始拿过床头柜上的座机打电话给在湘南电视台工作的同学朋友。
10来分钟后,湘南电视台的朋友回电话了:“老希啊,我刚帮你问了粤省的同行,你说的人很好找,粤省的银角大王就姓陶。”
希行想了想问:“他是不是有个女儿叫陶歌”
电话那边秒懂,笑呵呵地说:“这我得打个电话再问问,不过下次你可不准再赖酒。”
两人曾是传媒大学的室友,关系铁的很:“你放心,我答应了的事就没赖过皮。”
“行,我再问问,你等下。”那边挂了电话。
7分钟后,电话又过来了。
希行问:“怎么样?”
那边说:“陶显来自京城,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陶歌,小女儿在部队,叫陶芩。另外据说...”
那边观察了下四周,小声说了一个八卦:“老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探陶歌?但咱哥俩有消息不能隐瞒你,接下来你听到的就当一乐,不要往外传...据说这陶歌啊,毕业于剑桥大学,曾在人民文学当编辑,后来跟那大作家张宣搅合到了一起,就专门给他当起了管家。”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希行同妻子贺香兰默默对视一眼,出声问:“管家?”
电话那边说:“管家,粤省同行就是这么形容的。听说两人关系一直不清不楚好多年了,虽然没人敢公开说,但这在粤省小圈子里并不是秘密...”
挂断电话,希行和贺香兰都说不出话了,夫妻俩之前猜测的都对上了。
同时很多事情也能解释得通了。
比如张宣的财富,比如女儿为何在央视坐的那么稳,比如这叫陶歌的为什么会那么关心女儿工作起居?
这都是有根的,有说叨的。
沉默一阵,贺香兰率先打破僵局,“陶歌和张宣的关系可能比我们想得还深,看来我们去敦煌的事情,估计张宣早已经知道了。”
希行点点头,伸手捏捏眉心,道:“你要有个心里准备,这趟过去可能白去。”
说着这话,夫妻俩不由对视一眼,都产生了一种念头:连陶歌这种家庭出身的优秀长女都心甘情愿地退居幕后给张宣当管家,这足以证明张宣的男性魅力。从这个角度出发看待问题,女儿说不好也早被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或者不是说不好,而是既定的事实,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把身子交出去?还那么早?
见妻子板个脸很烦闷,希行只能收起情绪安慰道:“连陶家这样的大家庭都能接受,女儿这点事,日后就算被亲戚朋友知道了,也勉强有借口。”
贺香兰眉毛紧紧蹙起,“老希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同意了?”
希行摇了摇头,重新拿起烟灰缸上的芙蓉王狠狠抽了口:“不是我同意不同意,而是我们必须面对面问清楚女儿的具体想法。”
贺香兰问:“要是女儿固执呢?”
希行扭头:“从小到大,女儿什么时候不固执了?”
不等妻子搭话,希行又道:“固执不固执的,等见了面再说吧。”
贺香兰望了望丈夫,嘴巴张了张,最后叹口气说:“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不该把她送市一中,直接送到长沙长郡中学多好?大姐还能照顾到她。”
希行哭笑不得:“这和送哪里有什么关系?不照样以全省第二名考上北大了么,捷宝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她读小学时我就坚信这一点。”
贺香兰说:“至少不会碰到张宣。”
希行语噎,良久默默说了一句:“缘分这东西不好说,就算两人高中碰不到一起,搞不好大学又碰到一起了。”
贺香兰怨念:“两人大学一南一北,怎么会碰到一起。”
希行说:“命运这根线非常奇妙,说不准就因米见又偶遇了呢。”
听到“米见”这名字,贺香兰低声叹口气:“碰到张宣这样的混蛋,米沛两口子估计也跟我们一样烦心。”
希行把一根烟吸完,随后躺下去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你还要主持一个会议。”
贺香兰伸手把电灯拉熄,人却坐着没动,而是用商量的口气说:“老希,我有个新想法。”
希行问:“什么想法?”
贺香兰说:“既然张宣知道了,那我们就早点过去。”
希行想了想,问:“你决定哪天过去?”
贺香兰说:“明天就去,明天我开完会就去坐飞机。”
希行思索了十来秒,最后竟然同意了,“好,那我明天上午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