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她可以你为什么不行
记着别人家的妾。”末了,还叹道:“可见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喻州没了耐性,紧皱眉头:“与你无关。”
良玉快活够了也不计较,哈哈笑了几声:“那喻兄就候着好消息吧,告辞了。”
屋内浮光暗涌,暧昧之息还来不及散去,充斥在每一处角落。
陆喻州看着衣不蔽体的姜元宁,她嘴唇被咬破,脸上和脖子上都是挣扎留下的青紫红痕。
直到良玉离开,她才慢腾腾的从桌上爬起身。
接着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陆喻州脸上。
一个耳光之后,又用尽力气扑到他的身上,发了疯般的去挠去咬。
接着跌落在地,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是陆府!我是你陆喻州的正房夫人,你为何纵容他玷污我的清白,为何不阻拦他!”
她字字泣血般的控诉,陆喻州没有丝毫动容。他稳稳的坐着,居高临下的模样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生人。
“良玉手中有八策论,仅他一人独有。来日若想高中,这本书我必须要得到。”
“做为交换,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与你温存一回。”陆喻州语气平常的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陆喻州!你疯了!”
姜元宁顿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为了八策论你就将我送出去,你还是不是人?还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姜稚能做的事,你为何不能做!要不然你以为那状元夫人的名头,那一等诰命是如何来的。”陆喻州扶着桌案站了起来,又嫌脏似的用帕子擦手。
“事已至此,与其恨我,倒不如想想如何伺候好良玉。若惹恼了他,我的仕途说不得就要断送在这里。你我已是夫妻一体,我若得势,能少得了你的好处?”
摆明了,良玉还会来找姜元宁。
姜元宁像雷劈了一般,呆在了那里。
她这才记起,上辈子姜稚也像这般,被送进了别的男人的床榻。
可笑,那时候自己还笑话她。
想她在姜府也是被捧在手心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责罚都是少的。
现在竟然沦落到像妓子般去伺候男人。
姜元宁伏在案上哭得肝肠寸断,想起陆喻州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觉得可笑至极,一时间又哭又笑。
散着头发状若疯癫起来:“好,好,我是将来的状元夫人,我是状元夫人!”
但离了王氏,还有谁会疼惜她的眼泪。
陆喻州只觉得聒噪,坐上一旁的四轮车,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
宴王府邸。
往年六月的盛夏已是暑气漫天,青丝贴着面能汗湿成一缕一缕。而今年时热时凉,天气也算不上太好。从石溪湖回来后,隔日就落了场又急又惊的雷雨。
雨过天晴后,姜稚倚着扶手在院里乘凉。
旁边有团扇不时地轻晃,春桃伺候在一旁,听着姜稚叹了几声,忍不住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姜稚略一思索,微微摇了摇头。
春桃识趣地没有多问。
其实不是她不愿说,是沈姨娘从姜府迁出来的事还需从长计议,找谢宴辞出手相助这条路暂时是行不通了。
别再开口,又闹得两人生了嫌隙。
可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个妥当的法子来。
“姜姑娘。”
澜翠忽然匆匆忙忙地跑进院子,打断了姜稚的思绪。
“宫里来人了。”
有了前车之鉴,现在姜稚只要一听见宫里来人就觉得头疼。
现在府里有江心月这个正妃在,再不济还有苏姨娘,她这个小妾自然能避就避。
所以听见澜翠说宫里来人了,一时间并未起身,而是问道:“你可知道来的是何人。”
听见姜稚这样问,澜翠咬着嘴唇,面露难色。
踌躇了片刻才开口:“奴婢听说来的是裴家姑娘。”
裴家?姑娘?
姜稚面露不解,好端端的裴家姑娘来做什么。
澜翠是宴王府的老人,多少知道一些。
怕姜稚什么都不知道惹了笑话,便耐心的同她解释起来。
裴家长女裴若雪,是嘉贵妃远嫁在外,嫡亲妹妹的独女。
按辈分应该唤嘉贵妃一声姨母。
裴家远离京城山高路远,嘉容做为幼女嫁出去后也不常回京来往。还是裴若雪年幼时,被嘉容带着入京见过一回。
一直到嘉容病死,裴若雪及笄都不曾入京。
这回回来也是裴家家主新娶了嫡妻。这嫡妻聂氏偏偏是个不好相与,又性子泼辣。见裴若雪有个在宫里为妃的姨母,便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想着亲上加亲,将裴若雪许给娘家的侄子。
那侄子一家是出了名的纨绔,家中的老母亲看着不是什么善茬,更别提她那个侄子又碌碌无为,终日混吃混喝的等死。
嫁过去,瞧着就没有好日子过。
裴若雪铁了心不愿意断送自己的后半辈子,在裴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快掀翻了府邸。
还是没能抵得过新嫡母在裴父耳边吹的枕头风。
在安排两家见面前,裴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