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看到走在前面的尹芳和天展下意识的停了下来,我立马干咳了一声,尹芳与天展犹豫了一下,继续往前面走。
我转过头来,却发现牛头与马面都朝我走过来,他们两个瞟了天展和尹芳一眼,并没有拦住他们的意思,而是盯着我,这反倒让我松了一口气。
识破我一个人没多大事,大不了我被赶出去就行了,而天展和尹芳两人可以拿到孟婆汤就行了。
我拱了拱手问,“两位官爷有事吗?”
牛头与马面互望了一眼,再次看向我的目光多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马面对那十二恶鬼打了一声招呼,这十二恶鬼走出来两个,继续的盘查。
然后牛头看着我说道,“你跟本鬼差过来。”
他们两个说完这话,就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心中无比惊疑的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们身后走去。
很快他们在一个没有鬼魂的地方停了下来,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想单独的跟我说说什么。
我走过去后,他们两个继续盯着我,由马面开口,“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看他们这阵势,我这样装下去没什么必要了,主要是马面语气平淡之中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期待之意,我摸不着头脑了。
他们是聪明人,跟他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才行,我只能说,“我叫李天。”
“哦?你就是李天?”
马面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语气更加古怪。
我点头,“不知两位官爷有什么事吗?”
马面微微点头,“有事,当然有事,知道我为什么单
独只留下你一个吗?”
我摇头。
马面干咳了一声,牛头缓缓说道,“很简单,你就是我们要等的人。”
“我?”
我瞬间糊涂了,难道这今晚的阵势,是为了找我?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会过来?
“对。”
牛头点头,“别说你意外,我们两个比你更加意外,一个月前,我们地府突然收到了匿名信,信上面写了一句话:九日戊时三人来,两男一女与法印,孟婆汤为名意为他,只把李天入地来。”
我听了这话之后瞬间震惊了!
这话中的意思很简单,写封信的人在一个月前,预测了在九日戊时三刻也就是今天这时候,会有三个人为了孟婆汤而来,这三人两男一女手持法印,不就是说我们三个吗?
而且后面两句的意思更让我惊疑,说:我们三个人表面上是为了孟婆汤,却是有其他目的,而这个另外有目的的人就是叫李天,也就是我。
关键是我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心中惊疑的瞬间,我想到了现在在天展手中的那本邪性的书,难道给尹芳这本书的人,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推算到了我们会在今天过鬼门关下地府?
那么这牛头马面现在是什么意思?
牛头继续说,“你们三个为孟婆汤而来,还拿着云鹤真人的法印信,我们两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没什么,关键是你,你来地府做什么!”
他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质问,我苦笑摇头,没想到我们进这鬼门关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两个知晓了,甚至在按照一个月前那人的推算在走。
我只
能说,“我就为孟婆汤而来,没有其他的目的。”
牛头脸色一沉,“李天,如果不是我们两个不想伤及无辜,不然你以为我们会在这里跟你说话?光擅闯地府这一向罪名就够本鬼差勾你魂魄做为惩罚了!”
这时候马面干咳了一声,牛头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马面看着我说道,“你的名字我们两个都听说过的,在阳间名声还不错,所以我们两个才如此,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摇头,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两位官爷能让我看看这封信吗?”我深深的吸了了口气问。
马面沉吟了一下点头,手一平摊,手中灵光一闪,一封发黄的信就诡异的浮现出来,我盯着这封信,急忙将信接了下来。
这上面写了“地府亲启”四个字,这字迹虽说是小篆,却很熟悉,而且这纸质怎么跟天展身上那本邪性的书一样,字迹也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封信,上面的确是刚才牛头说的一句话,关键是这笔墨完全不像一个月前写的啊,好像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写的,难道这个人几百年就推算出来我们三个会在今天下地府?
不对,不是推算,而是指引我们在今天下地府!
因为首先尹芳的朋友寄给了尹芳那本邪性的书,尹芳在上面找到了解救她弟弟的方法,而我们才决定在今天入鬼门关下地府的,他只做了这一步,就把我们三个引下地府了。
这是一个几百年就预算的圈套?但我们三个只是下地府来找孟婆汤的啊,还能为这个人
做什么?
“两位官爷确定这信是一个月前收到的?”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问。
牛头马面互望了一眼,很确定的点头。
“但你们看,这上面的字迹肯定不是一个月前写的,而且这纸,显然年份久远了……”我道。
这唯一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