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主如此动怒,完全一副要瞬间将我们撕碎的意思。
我却是一丝异色也没有,不过下意识的将女童和棉花糖拉到了我身后,淡然道,“怎么,你不想继续听了?我还没说完!”
“你已经惹怒本尊了!”鬼主盯着我,从椅子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
她每走一步,体表的气息就强大一分,整个大殿的空气,都重上一分,让我下意识感觉,好像有什么百斤重物,压在我的肩头上一样。
我下意识的移动脚步,肩头的重力就消失殆尽了。
“这公平不公平,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就是让我说说,你这次能不能赢?”我依旧是看着她缓缓说道,不过我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
“你能看出来?本尊面上的气都没泄,你也没算卦,你能够看出胜负?你虽说是十级算命师不错,但是也做不到!”鬼主冷笑了一声,一步一步的已经逼近我了。
靠近之后,威压更重!
我父亲,和黄河河神脸色已经是凝重了起来,棉花糖体表的金光开始狂闪不定,而女童也是深深的吸了口气
。
都是如临大敌一般!
“可以,”我说。
“可以?”鬼主冷笑依旧,她已经是在我面前一米的地方了,我能够清晰的看到她双目之中的杀意。
我再次将女童和棉花糖护得更后,我和她对视之间,空气之中,都弥漫着火药的味道,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一般了!
空气都在静止!
说实话,我这一刻有点紧张了。
这真是堪比南海观音的存在,真正的神通广大,要知道花果山那位,可都不是南海观音的对手啊!
而我不怕死,只是我父亲,黄河河神,女童,还有棉花糖如果和我一起死,我怕……
我则是继续道,“可以,其实很简单,首先和你赌的人,情况比你差很多……”
“差多少?”鬼主冷哼问。
“让我看看……差很多,有天壤之别之差,”我继续说道。
“你胡乱猜测的?”
“不是,你颧骨上的红气,一分为二,一个浅,一个深,这个深的比浅的颜色重太多了,说是天囊之别就是天囊之别!”我摇头。
“好,不枉我让人请你过来,你说的不错,和我赌的人,此刻
就是一个普通人了,是她要和我赌的,那我对她提一点要求,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我怎么会拒绝?那我再问你,我和这个人,赌的是什么?”
“这个……单单的看五官轮廓,看不出来,”我摇头,这是真的看不出来。
这涉及太多了,必须要用到面相上的至少三个部位,才能够推算出来。
她此刻面相上的气,可以说比城墙还厚,不强行看,根本看不出任何东西出来。
所以,赌的是什么,如果她给面相给我看,那不难!
“刚才还说得头头是道,现在说不出来?你也不过如此!”鬼主冷笑一声。
我没说什么,这个跟她解释不通,如果强行看她,不说其他的,只要给我时间,她心里面三分之一的秘密,我都能够通过面相推算出来。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这么做,恐怕我只要这么一做了,她会立马翻脸,我如果一个人还好,可是我身边还有其他人啊!
这个险,我不能冒!
“那你继续说!这个赌,谁能够赢?”鬼主盯着我了。
“这个……”
“怎么,你不是说可以看出
来?”鬼主眼睛一眯。
“你这个赌太大了,现在推算的只能是一个大概,可以说,你有九成的几率赢,”我缓缓说道。
我父亲他们几个,便是面面相觑了。
“九成?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是百分之百了?”
“你这个胜率已经非常高了,可以说,和你赌的人,十有八九的输定了,毕竟你们两个本来就不公平,在这个基础上,赌局刚开始的时候,其实你就已经赢了一半了,”我继续说道。
“我要的是百分之百!九成?九成?也罢,我先看看你,到底在做什么……一成的机会,我也不给你!”
鬼主神色冰冷了起来,她冷笑之间,双目闪烁灵光,直接看了出去,似乎类似千里眼一般的神通,要看到远处什么,可是她这么做的时候,突然咔嚓一声。
我们几个顿时面面相觑,因为这个声音,赫然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这个突然的声音,也打断了她,她下意识神色微变,立马一翻手,手中黑光涌动之中,出现了一块牌子。
“魂牌?”我父亲喃喃自语。
这我知道,比较重要的人,一般
都会引出一丝魂魄出来,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生死。
而一般正常的魂牌,自然是完好无损的,但是此刻她手中的魂牌,却是黯淡无光,而且已经开裂了,也就是毁了。
我父亲他们都是神色骤变!
“怎么回事?居然裂开了?”鬼主眉头一皱,立马叫人进来。
随即,两个人进来之后就跪下来了。
“人呢?”鬼主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