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道。
“你不是不认识什么金管吗?问那么多干什么。”古川就要往办公室外走去。
“古川,你到底要干什么?”金馆长这次已经失了方寸。他看出古川眼里的决断,生怕这次要弄出大事。
“你说我要干什么?”古川突然旋风般转过身来,一下子撩开自己的上衣下摆,露出肋下的那处枪伤。
“这就是你家那位大哥做的好事,你说我要干什么?金管,泥人也有几分火,我不出手,金范还真以为我好欺负!”
古川直勾勾地盯着金馆长说出这些话。
金馆长看到古川身上那枪伤,无力地坐了回去,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哥,他这次真的是——”
“古川,我去帮你和大哥说说,也许他能放你一马。”
“哦,你又凭什么身份吗?”古川问道。
“古川,我也不瞒你,我是叫金管,不过和那金范不是同一个母亲,所以一直是二少爷。”金馆长终于说出实话。
这些事古川当然早就从陈多福那里听说过。
他下决心要对付金范后,回到陈家跟陈多福告备了一声,他原本就没指望陈多福会帮他,毕竟陈家家大业大,不像自己除了陈千雪和一干的红颜知己外,就再无牵挂。
没想到陈多福犹豫了半天,还是跟他说了一个秘辛,说是金馆长可能帮得上忙。
他的真名
叫做金管,原本是金家的二少,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从金家出来,独自在京北打拼。因为陈多福是他多年好友,才知道这些密事。换了旁人,撑死知道他的原名叫做金柯拉就算厉害的了。
“然后呢?”古川不急着说出自己的要求,反而想多听听金馆长的事。
当他第一次听说金馆长居然和金家有这样的关系时,也是吃了一惊。
金管和金范看起来完全是两类人,不过听金管这么一说,是不同的母亲,这也难怪,而且金管年纪大反而是二少爷,就可以推断出他的母亲身份地位多半不高。
估计又是什么富家保姆和老爷好上的事情。
“我17岁的时候就从金家出来,和里面的人早就不联系了。古川,这回你真是惹上大麻烦了。大哥他——”
金管也觉得这事棘手的很。不住地地摇头,又像是惋惜古川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古川却不等金管说完,他只要确定金馆长是金家的人就好。
“金馆长,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金家的事我没兴趣知道。”
“什么事?”
“金家祖坟在哪里?”
“祖坟?古川,这这是想要做什么?”金馆长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向古川。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的。”古川丝毫没有避让金馆长的目光。
金馆长结巴起来:“不行,古川,你千万别意气用事啊!有事好商量,动别人家的祖坟,这可是不死不休的事啊!金家上下这么多号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金馆长自身也懂些风水,一听古川问金家祖坟在哪,心里已经知道古川动的是什么主意。
只是这个想法太过夸张,他啊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金管,我打听过了,金家现在就只剩下金范、金重外,就只有你还算的上嫡系了。这祖坟又和什么其他人相关吗?而且,金管,我问你一句——”
古川顿了一下,“你母亲是葬在金家祖坟上吗?”
金管长无力地垂下头。
看他的神情,古川就知道被自己猜中,金馆长既然是金家的二少,却一直隐姓埋名,没有用金家二少的身份出来活动,反而让金范把持了偌大的家业,多半是和家里起了龌龊,而这事多半还是因为他母亲的卑微身份上。
这些事普通人是很少有机会经验的,但在富家圈子里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古川相信金管对金家没有好感,说不定还有不弱于古川的恨意。
“古川,可是不管怎样,祖坟上动土可是不死不休的仇啊!就不能用什么其他手段吗?”
“金馆长,你误会了。我问金家祖坟在哪。不是想破了他金家祖坟的风水,惹我的只有金范一人,还有他手下的走狗,这点我还是分的清。”
古又举起手来,向金馆长发誓,金馆长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想想去,还是想不通金家的祖坟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