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要通过这个重要门户,就必须有会念诵咒语的萨满。其实,花芸说到这里的时候,宋暖等三人,都静静的听着。但是心里都在想,要是找不到老卢,或者老卢不灵验的话。可以带上一些杀虫剂之类的东西,说不定就可以轻松的通过了。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里的甲虫阵有七八米厚。真要是用杀虫剂的话,即便是有用,那恐怕也得有个一半吨的了。而是事实上,杀虫剂对这些甲虫,基本上都是无效的。
因为这甲虫,虽然没有命名,它们的具体习性,也不是太了解。但是,这些甲虫是生活在地下裂谷中的。那个裂谷里面,终年有大量的硫化物,甚至砷化物存在。这些有毒物质,都不能杀死它们。它们都可以在那里生活。由此就可以知道,这些甲虫应该是,可以抵御杀虫剂的!
只说花芸,顺着那个通道。一路向前。这个通道,看起来应该是平的,而且没有感觉到拐弯。可是,花芸走到这个通道尽头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是九灵墓第三层的地下总控室!而且花芸也未曾觉得,自己走了很多的路。
之前花芸在参与,九灵墓研究的时候。一众专家对这件事情的解释,是花芸当时,可能精神上高度紧张,记忆上有些偏差。但是花芸自己觉得,自己没有记错。就是顺着那条直的路走,而且不远,就到了第三层的地下总控室!
可是,这个说法,有明显的问题。这个甲虫阵所在的地方,与第三层的总控室直接,是隔着一道裂谷的。在古代的技术,不太可能修建一个连廊,联通裂谷的两边。故此,这个现象,一时还是无解的。
说回到当时,花芸在九灵墓第三层的总控室里,急急忙忙的寻找着出路。她知道,因为之前她的人,曾经下来,破第三层所有机关总弦。当时,是打过一个盗洞的。可问题是,现在她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花芸沉了半天,猛地想起,第三层的盗洞,是紧挨着墙壁打出来的。自己如今回到这个总控室,也是挨着墙壁的。那只要是贴着边沿走,就一定可以找到那个盗洞的口。
这个道理,非常的容易,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异常的麻烦。这其中的机括,横七竖八的排列着。花
芸的身材,倒是不算高大。可是眼下,她浑身都是伤口。被那机括的弦子,剐蹭一下,就会滋滋的生疼!
但是花芸,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慢慢的寻找着出路!至于她如何找到了,第三层的盗洞。又是如何从第三层,上到了第二层总控室。又是如何穿过,那一众还在活动的机括。上到了第二层,又如何穿过干尸阵,找到竖井上去。
这一切,每一步都好像是,没有办法做到的。但事实上,花芸做到了。她是怎么做的?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当时,都是出于一种,近乎于神经错乱的时候了。她只记得,一定要出去,一定要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地看见一片白光。以为自己,是已经死了。继而倒在了地上。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在医院里面了,周身上下,缠的全都是绷带。对于之前的记忆,只到进去到第三层总控室里面,找出口。
之后,她又做了些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后来,花芸参与九灵墓研究。那个时候,中国的心理学研究,也刚刚开始起步。花芸还专门的,被安排做了一
次催眠。可是,催眠的专家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办法,让花芸进入到那一块记忆。当时的结论是,或许那一段记忆,实在是太痛苦了!
宋暖三人,听花芸说完了当年的事情。所有的人,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所有的人,都半晌没有说话。好像这一个故事,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了!
过了好一会,宋暖试探的问花芸,道:“我的母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花芸闻言,又是一声叹息,道:“其实,我一直觉得,她就是为了九灵墓而生的…”
原来,宋暖的母亲花铃,是在花芸那次探九灵墓之后。又过了很多年,才出生的。花芸光养伤,就花了近两年的功夫。恢复之后,她被安排在了,安置九灵村人的那个村子里。她很不想去那里,因为觉得,没脸去见九灵村的人。
当然,最终还是去了!九灵村的人,对花芸只有敬佩。包括那些遇难者的家属,他们为自己家人的死,感到惋惜。但是对花芸,只有敬佩。没有一丝,怨恨的意思。
那时的花芸,虽然容貌已经毁了,甚至走路都有些跛脚。但是,
她的威望,并没有任何的减少。因为这个原因,她在新的村子里,还是担任着管理的职务。因为时常会去开会学习,她又是一个残疾人,很快被当地的领导所关注。还因此,成了身残志坚的模范村干部。
或许是因为这个名头吧!花芸结识了她的丈夫,也就是宋暖的外公。那人是一个矿工,据说还是个劳模之类的人。在那个年代,矿工是非常吃香的。又是一个有荣誉的矿工,那想做单身狗,都是不容易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就对花芸很是着迷。近乎疯狂的,开始追求花芸。而这个时候的花芸,只想过安稳的日子。也就答应了,跟这个人的结合。
只是,自己丈夫,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