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伙计
二年。”宋江不解的询问,“怎么啦?”
“没事,就是想到东京,心里闷得慌。”阎娇娇捂住胸口,随口敷衍了一句,心里头想的却是——靖康耻究竟在哪一年?
她记得宋徽宗在位的时间不长,可这个不长,究竟是多久?所谓的二帝,又是哪二帝?除了岳飞之外,她大脑中关于“靖康耻”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她只知道,这会儿去东京,是死路一条。但是靖康之变后,神州大地,又有哪里是安全的?
但对阎娇娇来说,她是很不喜欢自己的员工沉溺于这种活动的。一个是浪费时间,容易玩物丧志,耽误正事。还有一个就是,赌徒在桌上是没有理智的,经常会不小心泄露重要信息。根据熟读电视剧的阎女士提供的可靠情报,晁盖他们一行人被抓,就是其中有个叫白胜的小弟在狂赚一大票后去赌场快活,被人寻了踪迹,最后引发大祸。
虽然她是打算规矩经营的,可也不想要手下都是筛子。
阎娇娇原本还以为唐二牛会疑惑,没想到她摆出老板谱儿时,他却很适应,当下举手发誓道,“东家你放心,之前玩牌是整日里无事,只能厮混罢了。今后我跟了您,当一心一意忙咱们店里的事,再也不与那些人玩了。”
阎娇娇点头应允,然后才吩咐道,“除了这三条外,还有就是你最好学会简单的算数和记账,这样日常卖了多少都心里有数……若是你能学会这些,独当一面,那我就再请个伙计,让你当掌柜。”
员工的晋升通道也要规划出来,这样才有向上的动力。
“我一定学。”唐二牛听说有望当上掌柜,立刻眼睛都亮了,拍着胸脯保证道,“您放心,从今天起,我每日回家学着识字算数,闲暇之余跟宋押司一样,打熬身体,绝不再跟那些帮闲厮混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阎娘子就喜欢宋押司那样的男人,他以后也跟着宋押司打熬身体,一次性可以讨好东家和东家相公,真是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说起打熬身体,阎娇娇老脸一红……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了,粮店里整天要搬东西,没有个好身板怎么可能做好工作。
咳咳,谁嫌自己店里肌肉男多啊。
“你有这份心就很好,嗯,以后你一日两餐可以过来跟我们一起吃,等店铺开张了,我娘会往店里送工作餐。”阎娇娇大手一挥,又给这孩子增添了福利,“要吃得饱,才能工作好。”
“是嘞。”唐二牛大声的应和道,别提有多精神了。
阎娇娇对此非常满意,当下就拍板道,“如果没有什么疑问,就可以在这个雇佣书上按个手印,明日让押司带到衙门里记档,咱们这契书就算成了。今日你先在这里吃饭吧,下午刚好帮我跑跑腿,找找城里盖房子的匠人。这个你应该熟吧?”
“熟,我从小就在这城里跑,对街坊邻居熟的可不得了!”唐二牛打了包票,然后便勤快的帮阎女士挑水烧火献殷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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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一同吃了饭,阎娇娇和母亲去看房子,唐二牛就去城里找工匠了。因为是自己去找的工匠,还省了一笔牙人中介费。等晚上宋江带了证件回来,她这铺子就只剩去交钱这一步了。
“好好的铺子,怎么就卖了呢?”晚上睡觉的时候,阎娇娇跟宋江嘀咕,宋江却是一笑,“放心,是好事。那铺子原本也是城里的殷实人家,只是他家儿子考中了进士,在东京做了官,老太君舍不下儿子,便决定买了郓城的产业,去东京享清福。”
东京……听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阎娇娇却是心中一跳,下意识的问道,“如今是什么时节?”
“宣和二年。”宋江不解的询问,“怎么啦?”
“没事,就是想到东京,心里闷得慌。”阎娇娇捂住胸口,随口敷衍了一句,心里头想的却是——靖康耻究竟在哪一年?
她记得宋徽宗在位的时间不长,可这个不长,究竟是多久?所谓的二帝,又是哪二帝?除了岳飞之外,她大脑中关于“靖康耻”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她只知道,这会儿去东京,是死路一条。但是靖康之变后,神州大地,又有哪里是安全的?
但对阎娇娇来说,她是很不喜欢自己的员工沉溺于这种活动的。一个是浪费时间,容易玩物丧志,耽误正事。还有一个就是,赌徒在桌上是没有理智的,经常会不小心泄露重要信息。根据熟读电视剧的阎女士提供的可靠情报,晁盖他们一行人被抓,就是其中有个叫白胜的小弟在狂赚一大票后去赌场快活,被人寻了踪迹,最后引发大祸。
虽然她是打算规矩经营的,可也不想要手下都是筛子。
阎娇娇原本还以为唐二牛会疑惑,没想到她摆出老板谱儿时,他却很适应,当下举手发誓道,“东家你放心,之前玩牌是整日里无事,只能厮混罢了。今后我跟了您,当一心一意忙咱们店里的事,再也不与那些人玩了。”
阎娇娇点头应允,然后才吩咐道,“除了这三条外,还有就是你最好学会简单的算数和记账,这样日常卖了多少都心里有数……若是你能学会这些,独当一面,那我就再请个伙计,让你当掌柜。”
员工的晋升通道也要规划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