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帷幕即将拉开
索拉又见到了那个人,他还是那样,毫不费力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以混不将人放在眼里。真是可恶,那种对自己的魅力习以为常到有些厌倦的情致。
她狠狠地盯着他,用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里的力道。
过了一会儿,索拉才发现他身边还站了两个人,一个人,索拉的眼神掠过去,没什么好看的,而另一个人,她的眉毛又高高地挑了起来——可恶,这种难以言喻的纯美。
她闭了闭眼睛,大步走上前去。
斑和佐助快速翻着手中的书,他们正在一家书店里用写轮眼复制书里的内容。迅速理解书里的内容不是做不到,但那样太消耗精力,效果也不尽人意,索性先记下来,留着以后慢慢思考消化。
按照两人的道德准则来说,他们这样已经算得上偷书了,但是韦伯穷得叮当响,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没人在意到走来的索拉,除了韦伯,可惜韦伯不太敢和导师的未婚妻搭话。
索拉走到斑的面前,“肯尼斯说你是从星之内海而来的幻想种,他也是吗?”她指着佐助。
佐助和斑抬起头来面面相觑,佐助有点搞不清状况,用眼神问斑,“这个奇怪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是星之内海?什么是幻想种?”
斑小声而快速地回答:“星之内海就在世界内侧,我给你的魔术师常识里有,至于为什么说我们是来自那里的幻想种,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让韦伯的导师帮我们设计一个来历。”
没等到回答,索拉不满地看着两个窃窃私语的男人。
“准备通过看书了解人类的世界吗?”她面色高傲地说,“效率太低了。而且书里的知识和现实的怎么会一样?”
斑刷拉拉地把剩下的书页翻了一遍,然后啪地合上书,“小姐有何指教?”
索拉昂着头,轻哼一声,“你们叫我索拉就好。”她上下打量两人一番,“既然是第一次来人类的世界,我可以为你们做个向导。”
一直跟着她的Lancer终于忍不住现身制止,“索拉小姐,我们还在战争之中。”他还记得隐匿原则,现身在书架的后面,没有被路人看到。
索拉一看到他,脸色和语气一下就温柔了起来,她轻声细语地讲:“没关系的,Lancer,他们是肯尼斯的盟友,不会伤害我的。”
迪卢木多总觉得哪里不对,虽然他也记得前一天那个叫斑的男人和御主相谈甚欢的场面,但他对那个男人总是无法放下戒备的心理。他默默又隐去了身形,决心看护好御主的未婚妻。
佐助看着这一幕,很直白地发问:“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我没有。反正出来也只能逛街购物,为什么不和你们聊聊呢?我还没见过幻想种呢,只听说学院里的灵墓阿尔比恩里徘徊着许多不能出来的幻想种。”
她忍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幻想种都像你们这么漂亮吗?”
佐助愣了一下,“啊?”
索拉作为了解新世界的向导确实非常合格,她误以为两人是来自星之内海的精灵或妖精什么的,自然愿意把现代文明的方方面面都介绍一番,她走在路上,对两人介绍看到的各种事物和现象。经过工业革命和文艺复兴等生产和思想上的巨大变革之后,人类在生活、社会构造、心理变迁等各个方面确实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如果他们真的是在史前就远离人类的幻想种,这番教导就及时且必要,但斑和佐助本就是人类。虽然两个世界颇有些不同,但人性并没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况且还有写轮眼在搜集情报上的加成,他们对这世界并不如索拉想的那般一无所知。但他们都默默地听着索拉的介绍,在她的一言一行间揣摩这个时代的人特有的思维方式。
索拉出身历任时钟塔降灵学科部长的索菲亚莉家族,传承了浓厚的魔术师血液,魔术资质也相当优越,可惜她并非长子,无法继承家里的魔术刻印,于是就只被作为联姻的人选被养育。
她的生长环境让她的性情相当天真,但她所受的教育相当全面,一路走来,索拉几乎对于所有事情都能侃侃而谈,无论是魔术界的运作方式,还是普通人社会的内在逻辑,她都有着很充足的了解,虽然有些照本宣科,但对于斑和佐助来说已经足够了。
日本的街道总是整洁而雅致,冬木也不例外,许多鲜花盛放在街边人家,电线杆拖着线正正地站在街角,麻雀乌鸦叽叽喳喳地飞来飞去,电车偶尔带着咣当声响从身边驰过,好一副心旷神怡的美景。
“你不是御主,为什么还要参加圣杯战争呢?”佐助看着Lancer的位置,问道。
索拉原本明媚的脸上立刻掠过了一道阴影,她顿了顿,简单地说:“父亲要把我嫁给肯尼斯。”
“你不是说现在人们婚姻自由吗?”
佐助并没有恶意,只是直白地提出疑问,索拉知道这点,她很喜欢这两个人的坦率,和她身边人们的假面不同,他们身上有着和迪卢木多类似的纯粹性灵,所以她并没有敷衍过去,而是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向他解释了自己的为难——强权的父亲和魔术师的血液。神秘会互相吸引,倘若无法继承家族的魔术刻印,那么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