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有信仰
近一直在试图和我们接触来着,好像跟烈斗闹出来的动静有关。”柱间不禁摇了摇头,“我不想管这些,不过那个组织很有门路的样子,我想我们可以通过它更深地参与这个世界。”
斑认同地点头,“浅尝辄止可是没办法探知深处奥秘的。我和佐助之前在那个世界时,就加入了魔术师的组织,得到了很多知识。”
柱间的心就砰砰地跳了起来,很好,他鼓励自己,了解斑想法的时候到了,他按捺住激动,佯作不经意地问:“斑在那个世界有什么有趣经历吗?”
斑歪头回想了一下,忽然笑起来,“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第一次到那个世界最强的那个国家的时候。”
他忍俊不禁地笑起来,“当时真是吓一跳,从来没想过那样的场景,许许多多的男男女女穿了一丁点的布料,或者干脆就不穿,只在身上涂了涂料,举着旗子,喊着口号,在大街上走过。”
“我和佐助都吓傻了……”
随着讲述,斑逐渐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那是结束圣杯战争后的事情。
虽然Servant还剩了两个,但胜者已经决出,大圣杯里的黑泥源源不断涌出,那种和黑绝有些相似的特性让斑很暴躁,他干脆利落地把黑泥和圣杯一同封印。
吉尔伽美什的御主被卫宫切嗣杀死,韦伯成为了最后的胜者,虽然圣杯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多些阅历和资历也不错。不过韦伯很快遇到了麻烦,肯尼斯死在了卫宫切嗣手中,和他一同参加圣杯战争的韦伯成为了被迁怒的对象。失去了目标正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的两个宇智波立刻就赶去了时钟塔。
作为魔术师最大组织的时钟塔,实质上是一个学习魔术并交流的平台,斑和佐助凭借自己疑似世界内侧来的神秘生物身份,受到了时钟塔极其热烈的欢迎,各种方式各个方面的。直到斑第六魔法使的身份确认。
但魔术、力量毕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习得了必备的魔术常识,又储备了些继续学习深研的高阶知识,斑和佐助乘坐飞机来到了这个世界最强盛的国家,他们迫切地想要学习这个世界普通人社会发展的历程,他们想知道忍者世界是否有进步和革新的可能性。
然后一下飞机,他们就被异世界的风情震慑住了。时钟塔毕竟是专属于保守的魔术师的地界,在那里可看不到这么精彩的场景。两个没见识的宇智波在路边默默站了很久,看着一个个奇装异服或干脆没有服装的女子或男子从面前走过,理直气壮地高呼在他们看来不可思议的口号,许久才看似平静地感叹:“果然是异世界啊。”
佐助毕竟年纪轻轻,接受能力很强,他轻哼一声,率先讽刺道:“我看你就是她们批判的对象,性别歧视的典型,纲手骂过你很久,说你看不起她是女人。”
宇智波斑被嘲了之后立刻恢复过来,不甘示弱地回敬,“无论是男是女,弱小就是丑陋。”他灵活运用新学会的词汇,“我没有性别歧视,我只是一视同仁地歧视弱小。”
“嗯,歧视弱小?”
佐助瞬间抓住他的把柄,“强弱只是相对的,照你这么说,所有比你弱的人都不应有获得尊重的权利?你在比你强的人面前也应当任人宰割?每个人都有权追求尊严。”他眼睛飞速地扫过各种横幅,从中汲取养分,“强者固然可贵,难道弱者就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人人平等才是新时代的浪潮,是普世公认的真理。难怪你会搞什么‘月之眼’,你完全不认可弱者有自己选择的能力和权利。”
宇智波斑很不快地抱起双臂,却也没有反驳,佐助有些讶异地瞥他一眼,发现他居然陷入了深思。
想了想,佐助继续乘胜追击,“你觉得你是强者吗?我倒不这么认为,怎么样才算强者呢,我们应该从哪些方面区分强弱呢?力量,智慧,心性,意志……?”
回忆着在那个世界发生的难忘经历,斑笑了笑,对柱间说:“从那时起,我就意识到了我的错误,我确实太傲慢了……”
斑冷不丁打了个激灵,狐疑地四处去看,什么都没找到,他嘀咕了一句,“还以为有人要暗算我。”
柱间哈哈一笑,忙转移话题,“我们明天去坐飞艇怎么样?这里的科技很有趣,可以跨越大陆的航程。前几天我觉得你快来了,特意去赚了些钱,斑,我们一起去旅游吧?我的钱给你花。”
“好啊。”斑很轻易地答应了,“不过我要和泉奈说一声,还有佐助。你有目的地吗?”
“有一个组织,最近一直在试图和我们接触来着,好像跟烈斗闹出来的动静有关。”柱间不禁摇了摇头,“我不想管这些,不过那个组织很有门路的样子,我想我们可以通过它更深地参与这个世界。”
斑认同地点头,“浅尝辄止可是没办法探知深处奥秘的。我和佐助之前在那个世界时,就加入了魔术师的组织,得到了很多知识。”
柱间的心就砰砰地跳了起来,很好,他鼓励自己,了解斑想法的时候到了,他按捺住激动,佯作不经意地问:“斑在那个世界有什么有趣经历吗?”
斑歪头回想了一下,忽然笑起来,“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第一次到那个世界最强的那个国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