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心中清楚,这份差事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份工作,更是她在村里地位的象征。
木云走了进来,她看着陈三婆,语气冷淡:“三婆,你们以为夫人心软好说话,就可以随意践踏她的底线吗?
木云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她微微扬起下巴,仿佛是在俯视着脚下的尘埃。
“陈三婆,陆家姨母能安然无恙,那全赖我们少夫人的妙手回春。与你们陈家,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若是真懂得自己的身份,就该明白,在这秦府,谁才是主人。”
她的话语虽然尖刻,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钉子般钉在了陈家人的心上。
她继续说道:“我们夫人对你们的怜悯,不过是出于她的仁慈。你们可曾真正为她做过什么?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陈秋阳的媳妇听到这里,脸色涨得通红,她猛地抬起头,试图辩解:“都是陈小草那个贱人出的主意,洛清清应该去找她才是!”
木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猛地一脚踹向地面,震得尘土飞扬。
“你竟敢直呼我们少夫人的名字?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是谁?也配让我们少夫人来与你对话?”
陈三婆见状,急忙呵斥儿媳妇:“住口!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木云的一记重脚,陈秋阳的妻子跌倒在地。
她痛苦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求:“请你们放过我弟弟,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陈三婆等人见状,纷纷噤若寒蝉,急忙起身,不敢再多言。
她心中明白,今日这一来,已经彻底得罪了秦家。
原本她并不想过来,但架不住几个儿子儿媳妇的劝说,他们都说要早点来赔罪,才能挽回秦家的好感。
然而现在,她只感到后悔。
她知道,从今往后,秦家的好日子将与她无关。
她默默地低下头,任由木云叫来侍卫,将他们一家赶出了秦府。
她心中清楚,这一走,便是永远地离开了这个曾经给予她荣耀和尊严的地方。
陈秋阳心中怒火中烧,他没想到自己竟被小舅子背叛,愤怒之下,他狠狠地踹了妻子一脚,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
后续的事情,是木云回到洛清清那里后详细叙述的。
洛清清听后,并未过多追究此事,只是淡淡地吩咐道:“让二婶以后多加小心。她作为秦家的管事人,竟然让一个普通百姓轻易进入并伤人,这确实是我平时对他们保护得太好了。”
洛清清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郁闷和无奈,但秦泽煜的安慰让她很快恢复了心情。
“哎,你们想不想玩一个游戏?”洛清清提议道。
秋收接近尾声,正好放松一下。
女皇和国师都表示好奇,冷一染也闻声加入。
洛清清提议打麻将,众人欣然同意。
她起身去隔壁房间,实则是去空间取一副翡翠麻将。
麻将很快被取出,众人围坐在一起。
女皇和国师对麻将的规则充满好奇,洛清清耐心地解释并示范。
木云适时地送上了茶水和点心,洛清清笑着道:“赢了银子,给你们发赏钱。”
“那我们先谢谢夫人了。” 木云与一众丫鬟齐声说道。
国师轻抚下巴,目光深邃地望向木云,“木云姑娘,你何以如此笃定你家夫人会赢钱?”
木云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夫人面相之中,财气旺盛,自然胜券在握。”
秦泽煜点头附和:“木云所言非虚。”
他顿了顿,又沉声道:“木云,你父亲已在朝堂中崭露头角,表现甚佳。”
木云闻言,心中欢喜,“能为秦家效力,是我父亲的荣幸。”
她说完,恭敬地退了几步,转身去香炉前点上沉香,随后悄然离去。
简谭浩与简三终于抵达南疆,两人找了家客栈落脚。
简三担心简谭浩的身体,毕竟他多年病弱,去年冬天才逐渐康复。
“主子,我们在此歇息一晚再上路吧。”
简谭浩虽已换上干净衣物,但脸色仍显苍白。
“主子,马匹也需休息,何况夫人若是知道您连夜赶路,定会担忧。”简三劝道。
简谭浩揉了揉眉头,叹了口气,“也罢,明日一早再出发。”
简三松了口气,小二送上热水。
简三接过热水,从袋中抓出一把铜钱递给小二,“多谢,再为我们准备一桌清淡的饭菜。”
小二接过钱,满脸喜色,“好的,小的这就去准备。”
简谭浩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清晨的宁静被打破,简谭浩早早醒来,却发现简三中毒不省人事。
他急忙从怀中掏出百毒丹,心中忐忑地喂给简三。
自从洛清清为他解毒后,他的身体似乎对毒药有了抗性,但这次却让他心生疑惑。
他急忙找到客栈的小二,询问昨晚厨房的动静。
小二回忆,只有一位陌生的客人曾去厨房借炉子。
简谭浩根据小二的描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他的二叔。
但二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