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死,过了也就过了。一旦知道这东西能缓解,她就会盼着求着,崩溃起来甚至想过只要有解药要她怎么样都可以。
祁兮扯着嘴角笑,道:“不可能啊。他要喜欢我,他把我一个人丢皇城。”
林寅征道:“不然,他要拉你一起陪葬吗?”端详一下祁兮的脸,“嗯,当一对苦命鸳鸯也不错。”
祁兮默然。
“既然小姐说,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接过肖鹿手里的劝降书,不由分说林寅征刺破祁兮手指就往上面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表表诚意,不过分吧?”
任由红色指印扣在落款上,祁兮喉口发涩,道:“……我的笔迹,是从哪里?”
她在白家写字并不多,哪来的模仿高手如此惟妙惟肖,竟连她自己也难辨真假。
“小姐,你在离州写字是不多,偃州可是有一堆呢。”林寅征说,劝降书递还肖鹿,肖鹿叠好贴身收了。
是了。这些年她和祁远来往的书信都在书房里。
默然一刻,祁兮摇头道:“要让白河相信这是我写的,这样还是不行呢。”
林寅征问:“怎么说?”
“我的小印章。”祁兮眼神亮亮,道,“没有盖我的小印章。我给白二公子写信,可都盖着小印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