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儿动了……”
门板上的尸体慢慢睁开了眼睛,声音微弱地说了句:“冰洁你,你怎么也来了?”
刘冰洁握着年轻人的手,喜极而泣;泼妇则是号啕大哭。
陈小宁厌恶地蹙了蹙眉,冲泼妇说:“别再嚎了。他刚刚还阳、气息尚弱,你赶快找先生抓一副安神定魂的汤药,给他煮好喂下去。”
泼妇连连点头称是,急忙抹着眼泪转身就走。
周围的人彻底打消了疑虑,一个个流露出敬畏之色。
我趁机问众人,那鼠判官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介阴司小吏贪赃枉法从何说起。
这一次,众人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原来,崔庙村村头判官庙多年来香火凋零,没人祭拜。
几个月前李卫东半夜回家、路经那里,听到庙里有动静。
李卫东悄悄近前一听,庙里似乎有人在断案,并说李学山明日阳寿尽了,需在酉时勾他来此受审。
李卫东大惊!
因为李学山正是李卫东的父亲。
于是李卫东匆忙回家,叫他父亲明天哪儿都不要去,必须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