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娜娜的求助
佛牌入灵,必须经过修行者的经咒加持才有效果,而泰国修法的法师大致可以分为三种,一种是修行小乘佛法的正经僧侣,被称为龙婆增或者龙达僧(龙达是对年纪比较大、有德行的高僧的敬称),泰国北部则将僧侣称为“古巴”,都是音译过来的称呼。
整个东南亚修法的人不少,凡是僧侣无一不精通小乘佛教,泰国全民信仰佛教,虽然人口基数并不算大,可胜在信佛的人比例多,所以当地兴建的寺庙多不胜数,发展至今已经达到了十步一堂、百步一殿的空前盛况。
讲真,在我们国家虽然也号称存在不少的佛家信徒,可说到对于佛祖的虔诚,还真的跟人没法比。
而民间修法、却不属于出家人的法师则被成为“阿赞师父”,阿赞在泰文中是老师的意思。
阿赞师父分为两类,其中有明确的师门传承的一类人被称作“白衣阿赞”,另一种则被成为“黑衣阿赞”,上次蒋爱国带我去找的阿赞泰就属于黑衣阿赞。
这些阿赞师傅与龙婆、古巴等僧侣的最大不同,就是他们修的多半不是正规佛法,而都是东南亚几百年流传下来的外派法术,还有很多邪法甚至黑法
,修炼到一定境界的阿赞师父就被人成为“降头师”,是个令人谈虎色变的职业。
我有个问题十分不解,第二天专程请教了蒋爱国,究竟是神佛的法力强大,还是邪灵的法力强大?为什么正牌的效果反倒不如供养小鬼?
蒋爱国解释道,“就知道你小子问题多,那我问你,一锅粥两百个人分,剩一碗粥单独给一个人,你是选择和另外199个人分享一锅粥呢,还是单独吃你那碗?”
我明白了。
这年头求神拜佛的人太多,神佛压力也大,而拍婴入灵只需要服务好一个人就行,所以法力反而集中,神佛因为要兼顾大家,造成法力分散,效果自然差劲一些。
蒋爱国点头,“老弟你理解能力很强,我早说过你很适合入这行,放心啦,只要你跟着我做,保证你以后能学到更多东西,还有阿赞泰那边,我会继续帮你说情,等他找到替你驱除女怨灵的办法之后,会第一时间联系我的。”
我很不解,说非亲非故的,阿赞泰怎么会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
蒋爱国笑笑说,“他真正关心的人并不是你,而是你体内的女怨灵,阿赞泰说他从业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强效
的黑法经咒,你肚子里那个女怨灵也十分不简单,他怀疑这个女怨灵生前的身份,很有可能也是个降头师傅。”
我咂舌道,“女人也可以成为降头师?”
蒋爱国不耐烦解释道,“为什么不能?泰国虽然男尊女卑观念很重,可凡事总有例外,一般来说修法的大部分是男人,可这并不代表没有女人修法,好啦,这种事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我又问道,“老蒋,你和张建是怎么回事,我感觉他为什么老是对你有意见?”
通过这两天接触,我对蒋爱国有了一定的了解,这老小子妥妥的是个奸商,可除了做生意不太诚信,视钱财如命之外,似乎也找不出太大的缺点,而且我身中邪降的事对亏了有他帮忙,怎么张建老是看他不顺眼,连电话都要我背着蒋爱国打?
他笑笑,表情有点尴尬,“哎呀,那都是过去的事啦,不提也罢,小叶你就不要瞎打听了,先帮我看着佛牌店,我出门谈一笔生意,谈成了回来给你带饭。”
我心里老大的不爽,这两天虽然跟着蒋爱国长了不少见识,可他也把我当成了供他压榨的劳工,成天待在店里哪里都不让我去,搞得我好没趣,
嚷嚷着要尽快回国。
蒋爱国不耐烦说,“你急什么?你现在还处于最简单的入门阶段,连个佛牌都认不全,就这样放你回国,遇上懂行的客户你糊弄的过来嘛,小老弟,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多学点专业知识对你没坏处的。”
我正想说什么,冷不丁手机忽然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居然跳跃出一个令我很诧异的名字——娜娜!
她怎么会主动联系我?
自从卖给她佛牌的那一天,我们的关系就自动结束了,她年轻好玩,喜欢追求刺激,而我则是个本分人,理想中的对象并不是娜娜这样的,既然注定没结果,还不如趁早了解这段关系算了,我真没想到她会在几天后主动联系我。
难道是打算收心了?
我怀着狐疑的心态接听了电话,电话里娜娜的语气很着急,哭着对我说,“叶哥,你买给我的佛牌被摔坏了,怎么办啊……”
我奇道,“怎么会坏掉的?”
娜娜抽泣着说道,“你还说呢,正牌根本没效果,我和领队的关系不仅没有进展,她反而更看不惯我了,今天我戴着佛牌去上班被领队看见了,她凶我,说上班的时候不准佩戴这些东西,让我赶紧摘
掉。”
娜娜被狠狠训斥了一顿,搞得她精神恍惚,工作中犯了点小错误,恰好被另一个领导看见,等她下班去取佛牌的时候,居然手一滑失手摔碎掉了佛牌。
这一天坏事接踵而至,娜娜都急哭了。
她泣不成声,说自己很珍惜这份岗位,如果真被航空公司扫